阮林鸢看她,很认真的想了一下,回答:‘会。’
傅言:“……”
傅言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想了很久,刚想要把人拉回来的时候,手机“叮”的想了一声。
又是一个陌生号码。
“这个是同事的手机,是生气了吗?”
“在隔离中,别担心。”
傅言看着这两行字,盯了很久,然后才慢吞吞的把陈光汉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才刚拉出来,手机立马响起了电话铃声。
傅言都来不及想就按下了接听。
“喂?”
傅言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家里吗?”
“嗯。”
“最近不要出去乱跑,知道吗?”
“嗯。”
又是一大段沉默,就在傅言受不了,要挂断电话的还是,陈光汉突然说:“现在、是清醒的么?”
傅言的忽然就跳的很大声,“砰砰”的声音快要刺破她的耳膜,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听到想要听到的答案。
于是。
傅言在那头刚要启唇的时候,很怂很怂的挂断了电话。
然后,开始在房间里慌张的转圈圈。
手机“叮”的响了一声,是信息的提示音。
傅言没有点开看,只是看了一眼,就把手机放回去了。
房间里似乎到处都是嘈杂的声音,傅言突然觉得坐立不安,她觉得自己一定要做些什么,来平复这种躁动不安。
可是, 不论她怎么晃**,都总是以那只手机为中心点,没完没了。
柔顺的头发被捣成了鸡窝头,傅言终于受不了的点开了语音。
却又在即将发出声音的时候,被按掉。
她直接开车出了门,到处都没有什么人,她无聊的四处瞎逛,终于车子停在了工作室的门口。
她推门进去,坐在陈光汉前几日来坐的位置上,沉默着,继续沉默着,良久后。
鬼使神差的戴上了手套,拿出一块废木料,开始安静下来。
木雕她不真的不擅长,但是她雕的很慢,很认真。
努力的回忆着之前老头教的方法,一下又一下,不带一丝浮躁。
几个小时后。
工作室的门被敲响。
傅言抬头,阮林鸢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