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实不看标记,我也能辨认的出来,我看的料子,每一块纹路张什么样子,都在我的脑子里,只有这样,才能根据纹理做出跟木料匹配度最高的作品来。”
“这是我师傅教我的。”
王师傅的脸上赘肉不停的在抖。
阮林鸢:“我不想浪费口舌,我数三声,如果不签字,三声后我立马报警,到时候,天王老子来,我都不给情面。”
说着。
阮林鸢笑眯眯的:“1、2……3.”
另外三位师傅齐刷刷的签下大名,逃的无影无踪。
他们心里明白,这是碰到行家了,能那么自信说话那番话的,行业内没有几个人。
王师傅还在怔愣中,等他反应过来,阮林鸢的3已经叫完了,他伸手要拿那张合同,阮林鸢却先一步取走了。
她遗憾的站起身,看着王师傅,抱歉的鞠了一躬。
“王师傅,您已经失去机会了。”
“最后的机会。”
“您别怪我,既然您欺负我如此,那您别怪心狠手辣,我说了我这人脾气不是特别好,现在我提前告诉您,将来我诉诸法律的是:偷窃这个罪名,金额很大,您回去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