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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女士的面色逐渐放缓,随口嗯了声,扭头走了。
厉盛怔住。
就……这么走了?
阮家的护短,果然名不虚传,厉盛呼出口气,敲了敲门,里头的人没有回应,厉盛皱眉。
里面没有软毯之类的东西,要是感冒了,可就不好了。。
厉盛连续拍了好久的门,阮林鸢才迷迷瞪瞪的把门打开,“干嘛?”
嗓音听起来跟厉盛一样干哑。
于是。
在几个小时后。
两个人齐齐感冒发烧了。
彼时。
阮林鸢正在老头的课上,兴致勃勃,求知若渴,一点没有感冒人的自觉。
等到中午下课的时候,厉盛特意过来给她量了,才发现,发烧了。
好在度数不高,不过阮林鸢也不肯请假,吃了感冒药, 下午又进去上实践课了。
厉盛站在外头看她,给她偶尔递着水,见她一副不知疲倦的样子,呆呆的看了很久。
他担心,心疼,但是,同时也羡慕跟着迷。
他担心她的病情,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姑娘。
他心疼,明明一夜无睡,却也还是努力用意志支撑精神。
但是,他更多的是羡慕。
他从来没有喜欢一件东西,像阮林鸢这样痴迷的,可以不吃不喝, 也可以抵抗病痛,甚至,好像可以把一切摒除在外,然后纯粹的喜欢这样一件事。
这样的人,大多迷人。
而厉盛,已然沉溺。
思及半生, 若说真正有执念的,应该就只有对阮林鸢这个人了。
没有她不行。
不是她也不行。
希望全世界,跟他一起来爱她,一起她喜欢她。
希望她的路途坦**,人声鼎沸。
这是他希望的,并且,很希望跟她并肩的人,会是自己。
带着虔诚,希望,可以由自己,一起来保护她,跟她的梦想。
在这个不知名的某个早上。
厉盛微笑着,背对着阳光, 在心里重重许诺。
阮林鸢抬起头来,便看到了厉盛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
外面风大,阮林鸢担心他会感冒,抬手示意,问过了老头,把人喊进来。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