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其实,老头变脸的时候,还挺吓人的是不是,你看他今天叫我什么,阮总?我当时都觉得自己耳朵聋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我真的有点儿害怕。”
厉盛抬手,摸了摸阮林鸢的脑袋。
带去的礼物,厉盛放在老头的门口了,除了被打开的那一盒燕窝,阮林鸢彻底把燕窝当水喝。
一边走一边郁闷。
“我也是没办法啊,那那时候,我母亲来找我, 我能怎么办。”
“而且,”阮林鸢突然蹲下脚步,带着几分无理取闹跟耍赖意味,“你说你,都是你,你怎么回事,都是当时你对我不好,所以我才不得已回家的,厉盛,我跟你说,这事你要负全责。”
厉盛哑口无言,“对,是我的错。”
阮林鸢这才满意,转头,又挠着长发。
“好烦。”
两人在校园里走了好久,阮林鸢还没有消停下来,叫着厉盛带着她去了工作室。
工作室的地面上还是那几个貔貅,微型摄像头还在工作。
阮林鸢眯着眼睛,将联网的手机打开,调取了摄像视频,然后在眯着眼睛,截取图片。
做完这一切,她在位置上坐下,从仓里里拿出料子,开始雕刻。
厉盛见她在忙,或许说是在平复心情,拿着电脑,在一旁开始办公。
阮林鸢垂头,神情专注,昨天答应三位哥哥的礼物,今天正好有时间。
“不是做手串么?”
阮林鸢依旧垂头,摇了摇头,随口道:“手串是爱人的,哥哥做生肖挂件吧。”
厉盛听完,眼睛亮了亮,而撩人不自知的阮林鸢依旧垂头,注视着手里的小物件。
“那你包子爹呢?”
阮林鸢:“也钥匙挂件吧,反正都一样,他们钥匙牌的挂件很多,我二哥更是经常换,估计没几天就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不过,这个料子,好,做男士钥匙挂件也好看。”
厉盛点点头,“那我可以也要一个么?”
阮林鸢很大方,“可以。”
接下来无话。
工作室里只有刻刀落在木头上的声音跟直接落在键盘上的声音。
晚上十一点多,阮林鸢将雕刻好的东西,分别放进礼盒中,见厉盛依旧垂头。
她伸了个懒腰,走到工作室外面。
对面的灯依旧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