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等到嘴里的东西吞下去了,阮林鸢又转过头,对着杨女士道,“母亲,真的不行,而且,即便我搬出去了,也不是说就不回来,您看看我现在,不也天天住在公司里,跟搬出去又什么区别。”
“厉盛住进来,好说不好听,人家还不得说他入赘啊。”
“那实在不行,当做我们两着证没领好了。”
杨女士气的差点失去心智,包子爹一个劲的给她使眼色,阮林鸢只好嘟囔着往祠堂的方向去。
“哎----”
又要跪。
如此大逆不道,也不晓得要跪到什么时候。
阮林鸢闷闷的跪坐着,手机突然响了,是厉盛又回拨过来了。
“喂。”阮林鸢声音懒懒的。
“这事不能怪你母亲,我领证之前,真的答应过的,其实住哪里,对我来说没有差别,我也无所谓别人怎么说,我们的感情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别因为这个跟家里起冲突,回头跟你母亲道个歉,早点回去休息,今天不是一直喊困吗?”
“不行,”阮林鸢嘟着嘴,“我知道你不在意,但是有些事,是互相的,我知道你为了考虑,所以我才更不能这样,”阮林鸢赌气 的说:“实在不行,就当这个证没领好了。”
厉盛:“!!!”
“千万别,哎,住哪里真的无所谓的,这事先这样,以后再说,你先去认个错,我回来再说?”
厉盛有些担心阮林鸢会认死理,当真一个人在祠堂跪一个晚上。
几个哥哥也不在国内。
她一个这么跪着,他真的是不放心,虽然还是在家里,但是只要一想到阮林鸢一个人跪在冷夜里,他就恨不得现在、立刻回国。
“没事了,这事我自己搞定,你跟我母亲不好说,正好你不在国内,有本事就跪死我好了。”
厉盛:“……”
见厉盛真的十分焦急,阮林鸢只好松了口,“好啦,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去认错,然后回房间睡觉,你忙你的吧,我呆会就睡觉了,明天给你电话吧。”
说完。
阮林鸢就挂掉了。
这件事情,她不能妥协,景盛的大总裁,在丈母娘家住,那不等于入赘了么。
阮林鸢管理过公司,所以知道,这样的话,以后面对下属,权威在哪里。
到时候外头乱七八糟的传什么话的都有。
景盛掌权人的形象,很多时候其实很公司的股市是挂钩在一起的。
杨女士不明白这些正常,她既然懂,就不能让厉盛去面对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