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领证,杨女士便在电话里嘟囔着:没领证这么早叫做什么?
言语间却是开心的。
杨女士交代了下,两人明天记得回去吃饭,然后就挂了电话。
阮林鸢收拾了账本,又核对了库房里的库存,发现乱七八糟后,皱着眉头,又重新对了一遍,将正确的库存标注好,才落了工作室的锁回公司。
车上。
阮林鸢一直在打电话。
一边翻着账本,一边给手机打开了外放。
“喂,学姐,你库存的数字是谁做的。”
“怎么了吗?”
“全错,是丢了,还是你没及时更新啊?这些木料可贵着呢,你进出都有登记吧。”
“我没有啊,我没登记,反正他们要什么 ,我就给什么,钥匙放在桌上,谁要木料了,睡就去拿。”
阮林鸢:“……”
“咳咳----”
阮林鸢觉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你,你不做账的么?钥匙你也不管,那你锁门意义在哪里?”
“我 不知道啊,就陈光汉叫我锁,你是不是也觉得不用锁,都是一个工作室的,锁了别人还以为咱们防着他呢。”
阮林鸢顿时生无可恋,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接管工作室,陈光汉那么豪爽的就同意了:“……”
“那我再问你个事,今天员工说,你答应他们一年给十四薪是真的么?”
电话那头的人居然想了很久,“好像、我不记得了,应该有,应该、或许没有?”
“有。”陈光汉似乎在旁边,斩钉截铁,“肯定有,那天我在呢,我说了没有什么十四薪水,那些人的工资已经是别人同样工种的两倍多了,还十四薪,结果你说我什么来着,有稳定的薪水,人家才能安心做事。”
“阮林鸢我跟你说,现在这些人,估计你拿扫把扫,他们都不会走了,去哪里找工资这么高,事情这么少工作啊。”
阮林鸢:“……”
“真会给我惹事啊。”
“那,这个账目谁做的。”
陈光汉似乎接过了电话,“一开始是我做,后来一塌糊涂,我哪里抗的住,这大小姐的脾气,还大,我就索性算了,反正缺钱了转点过去,有这个时间对账,我都赚好几百了,索性也就算了。”
阮林鸢:“……”
“呵呵呵----”
“行吧,就这样吧。”
估计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来,反正对面就一句话:人傻钱多,可劲造。
阮林鸢无语的很。
不过这个账本还是要看的,虽然看一页就要被气的差点晕过去。
账目很多缺失的地方,完全摸不清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