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林鸢点点头。
拿着工具想了一下,然后拿了围裙在工作台上坐下。
厉盛出去一下,然后进来在原来的位置坐下,看着阮林鸢手里的刀在木料上雕刻出形状。
忽然记起来。
重逢的时候。
好像就是因为阮林鸢的作品。
世间之事很奇妙,当初在家的时候,她经常雕刻些小玩意,他却没有时间看。
后来,她走了,她丢弃的那些废料,他都一一收拾好。
他确实不知道“侒”就是阮林鸢。
但是,或许会喜欢上“侒”,是因为两人的雕工无比神似,他想借由“侒”让自己再靠近她一些。
后来知道她就是“侒,”竟然对那些雕刻的成品越发喜爱了。
某了。
竟然鬼使神差的取了阁楼上的画,将那些收集到的木雕放置上去。
他从来没有说过的一个秘密。
他其实心里暗暗希望着。
希望她有朝一日回家,会再次走上那间阁楼。
然后发现,曾经他的某些小习惯,终于因为她的到来,被彻底揭过去。
从此。
阳光从阁楼间漏下来,他再也不是一个人。
阮林鸢不知道他这些小心思,细细的雕磨着这些木料。
很久了。
从上次比赛后,她就再也没有碰过这些木雕。
手生疏了些,却也很够很快适应。
木料还好够大,厉盛的礼物做完了,还能给杨女士做一个。
灯光有些暗,一步小心刀口就落在手指上,划了道红痕,阮林鸢不太在意的刚想放进嘴里。
身边的人先一步拉过了她的手。
温热的唇贴在她的指腹上,带来密密麻麻的痒。
“你……”
厉盛将她的手拿出来,蹙眉,细心的贴上创可贴。
“还没好么?”
阮林鸢:“快了,没事,以前就老是伤,也可以戴手套,但是带了之后,手感会差很多,之前我们做学生的时候,老头就老是说,不敢于流血的学生不是好学生。”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说着,阮林鸢继续低头。
其中,一个已经完成了。
是个很漂亮泛着光泽的胸针,另外一个,像是要做一串佛珠。
“哪个是给我的?”
阮林鸢:“手上这个。”
厉盛点头,乖乖做好。
门口还大开着,突然有人走进来,阮林鸢只是对着她笑笑,“您随便看看。”
然后就继续低头雕刻。
忽然,桌面上的那枚胸针被拿起来。
“这个我喜欢,卖多少钱?”
“嗯,你手上的这串珠子一起,报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