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正,“姓阮,叫阮林鸢。”
那人哦哦的点头,又问,“你怎么知道啊?”
包子爹得意的挺胸抬头,“这是我女儿啊,我自然知道。”
“哇哇哇----”
这声惊叹后,所有人转头看着杨女士跟包子爹。
“这是你家女儿?
别是认得干女儿吧?”
杨女士拧眉:“亲生的,我十月怀胎生出来的。”
“厉害啊!”旁边的人点着头,“怪不得看着眉眼很像。”
“你家女儿厉害啊,这手艺,可不得了,不能让她荒废了呀。”
杨女士得意:“那是自然。”
“您好,您家女儿有婚配了么?我家有个适龄的儿子,您有空跟闺女一起看看么?”
“您别着急回绝,我儿子名校毕业,长得一表人才,可是不错的,您这边看着,千万别走,别走,我马上把人叫过来。”
说着,座位里站起来好几个家长,掏着手机出去打电话。
杨女士更得意了,笑着看向阮林鸢,一个劲的跟包子爹说:挺好、挺好。
厉盛却不好了。
他觉得按照刚刚出去的那几个大妈的架势,阮林鸢很快就又要相亲了!
该死的!
余顾里撇了一眼暴怒又无奈的厉盛,怂怂肩膀。
哎----
再优秀的总裁,丈母娘的气,该受的还是得受啊。
比赛结束,结果还无意外的是阮林鸢这组获胜。
阮林鸢放下刻刀,结果公布拍完照后, 远远的看见老头走了。
她上前喊了几声,老头只是停了下步,很快便乘车离开了。
阮林鸢闷闷的将刻刀放回盒子里。
心里难过。
傅言见状,叹了口气。
“你别怪老头,他就是生气,也认死理。”
“全国赛在即,学校听说找了老头好几次,让他来找你,他都快跟学校吵翻天了,他不说,其实心里还是最疼你的。”
“你自己的路,他始终让你自己选择。”
阮林鸢低头,看着手指尖上刚刚不小心划出的伤口。
沉默了。
她是老头一手带出来的,当初,伤了手,她乐呵呵的不觉得有什么,下了课,师母就会把她叫到一边,细心的给她贴上创口贴,笑眯眯的说,从前,她就是这么替老头处理的伤口。
现在,竟碰到都不能上前打招呼了。
阮林鸢心里难过,杨女士大喊招呼着她。
她深吸了口气,扯了抹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