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女士不屑的笑笑:“所以,你是想跟我说,这个出价八千万的人就是你?”
厉盛摇头,一脸遗憾。
“不是我。”
“当时我在国外,赶回来的时候,作品展销会已经结束。”
“是位木雕收藏家,即便是出价八千万,但是,她却不为金钱所动,坚持只做展示。”
“她不是对自己作品没有信心,而且,她始终坚持初心,就像对木雕的初心一样。”
“不是为任何别的旁物所能够撼动的,这次她愿意回来,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是,我想您是明白的,我也明白。”
“她那么热爱的东西,现如今放弃了,多么可惜?”
“伯母,我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我今天来不为自己,只是想让您看看这件作品,或许您看过了,您就明白,为什么我们坚持让她回去,即便无法全职,也希望她能够再次接触木雕,是因为她的天分,也是因为被她深藏起来的热爱。”
杨女士冷笑着,“说的好听,不过是现在阮林鸢背靠杨氏,你无法像以前一样欺辱她了,所以希望她回归原来的生活。”
“厉盛,论计谋跟演讲,我确实比不过你,但是,我告诉你,无论阮林鸢从事什么,她是我阮家的女儿,从前我只当她是历练,但从今往后,你若是敢动她一根寒毛,我想不止是我、是她的三个哥哥,亦或者是杨氏,她身后的成千上万的师兄弟,都不会答应。”
“若不信,你可以试试,无论你是哪里的首富,我都不放在眼里。”
“阮林鸢不是你可以妄想的人,上次是老太太来,我给她几分薄面,让你进我家门,以后或是不可能了。”
“阮林鸢会有她最有前途的事业,不久之后,也会有美满的婚姻,羡羡也会有疼爱他的父亲,你若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伟大,你就应该像当初跟我承诺的那样,离开他们。”
厉盛垂头,言辞却恳切。
“抱歉,恕我不能答应。”
“我自小独自长大,我不懂得爱,更不懂如何回应爱,我用我浅薄的想法去揣测了以为她最好的生活,这些日子,我每一天都生活在懊悔中。”
“她要比我通透,她真正明白爱,也教会我学会爱,所以----”
“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不会再放弃她,永远都不会。”
“对不起!”
厉盛对着杨女士深深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