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哥惊诧的看着厉盛,宛若不认识般,连啧了好几声,“天—你还是厉盛么?你什么状况啊,沉默寡言,不善言辞?”
“我看你刚刚那么废话一大段,有从前不爱说话的样子?”
“再说了,这些门道,你比我清楚,你为什么自己不教?想当初,我被人下了绊子,还是你带我走出来的,为我保驾护航了几年,我才摸清了路数,你为什么不出手?”
厉盛叹了口气,“我想,人家倒是愿意才行,要不是这趟出来,我人都见不着。”
宁哥:“……”
宁哥惊诧之于,重新看向阮林鸢,回想着刚刚的一番交谈。
“你为什么做这个?公益这种事情,做不完的,小姑娘不都喜欢逛逛街、跟男朋友吃吃饭什么的么?”
“做这个,赚点口碑也还是一时的,我说的话你明白吗?”
阮林鸢点点头,老实回答:“我明白,杨氏其实一直热衷从事公益,但是在公益跟商业之间一直权衡不好,以至于投入的时候,顾此失彼,我很难跟您说我有多么宏大的理想,能够做出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但是,我既然现在是杨氏的主席,我就希望在我手上能够将一切理顺,无论是商业还是公益,问心无愧对我来说最重要。”
“不过---”阮林鸢笑笑,“今晚您的演讲确实很触动我,给了我很大的启发,我真心诚意的希望能够在将来的某一天,我能够用自己微薄的力量为公益事业添一片瓦。”
宁哥走了。
走前,拍着厉盛的肩膀,让他摆喜酒了别忘记通知自己一声。
办完了事,又已经深夜了。
阮林鸢揉着酸疼的脖颈,心里却涌上一股热潮。
第一次,????? 她觉得自己回杨氏是有价值的。
第一次,????? 她好像觉得回家继承家业,不是件让她无奈又只能被动接受的事情了。
这个心态上的改变,令阮林鸢心情愉悦。
法国的街头上,即便深夜,依旧有恋人在街头拥吻,在许愿池起誓。
天上挂满了金灿灿的星星,阮林鸢脱了高跟鞋,从兜里掏出手机,给自己跟厉盛定了机票后。
缓缓在阶梯上坐下。
心里是这些日子以来从未有过的轻松。
夜里凉,厉盛将臂弯里的风衣披在阮林鸢身上,顺势坐在她身边。
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