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弄到了会场的邀请函,让原本打算等在门口的阮林鸢进去看了一场声势浩大又别开生面的演讲。
宽大的演讲台上背后是巨大的幕布,幕布上,是一群非洲的儿童,他们瘦小期盼的眼神,令阮林鸢深深触动。
“我虽势单力薄,但,绝不力孤,我愿意用的一身傲骨,不分国界,尽行善举。”
随着浩**的起誓声,演讲落幕。
阮林鸢被宁哥的工作人员带到后台,视线跟她身后的人只短暂的对接了一秒,很快便收回,笑笑的对着她说了声:“坐。”
“找我有什么事?”宁哥是个爽快人,开门见山。
阮林鸢从包里拿出本子,一边记录一边询问着工会里举办公议出现的问题。
宁哥不是个啰嗦的人,每一个问题都力求精准简洁。
阮林鸢做足了功课,两人一来一往,倒颇有几分采访的意思了。
经纪人端着水闲闲的走到厉盛身边,含笑低声唤了声:“哥。”
厉盛点点头,视线始终搁在阮林鸢身上。
经纪人没见过这样的厉盛,富家金贵公子哥,有名的钻石王老五,去哪里不是花团锦簇。
今天听前台说,他们两人在楼下等了将近五个小时。
要不是他去楼下办事情瞧见厉盛,估摸着这两人且有的等。
不过----
经纪人随着厉盛的视线望向阮林鸢,揶揄道:“阮小姐跟其他女人很不同,挺难追的吧?”
否则。
何至于,厉盛这样忙人,飞十几个小时飞机过来。
本以为厉盛不会应声,毕竟厉盛性子冷,也是众所周知的。
谁承想。
寡言的人突然勾唇,淡笑的说了句:“确实很难追。”
经纪人目瞪口呆:“所以,真的在认真追么?咱们家厉少可是年少轻狂最富盛名的公子哥,要---从良了?”
厉盛低着头,摇晃着手里的水杯,嘴角卷了一抹深刻的笑,悠悠的呼出口热气:“是啊—想从良了。”
“可,人家不收,只能跟着过来守着了。”
这下,不止是经纪人,连同跟在宁哥身边久了知道厉盛的人,都忍不住连连侧目。
经纪人:“我、我刚刚开玩笑的……”
厉盛抬头,看着镁光灯下专业、从容的阮林鸢,一字一句真诚的答道:“可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