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在商场,人情关系是正常手段,免了你长途跋涉,况且宁哥这个人性格出了名的孤傲,不是你碰上他,就能够跟他搭上话的。”
阮林鸢视线定在越来越近的轿车上,不再理会厉盛。
厉盛见状,无奈的拉过阮林鸢的手臂,“没有听到我说话么?我跟宁哥经纪人多少有些交情,你给我几天时间,我来帮你安排。”
阮林鸢呼出口长气,定定的看着厉盛,很认真的回应,“厉总,我承认你的交际网或许确实很强大,但是,我自认跟您除了项目的合作关系,再无其他,我并不觉得我们这样的关系已经可以让您去帮忙我们杨氏去跟宁哥做中间说和。”
“我很感激你主动提出愿意帮忙,但是,我想靠自己。”
说着,径直踩着高跟鞋,踏上柏油马路,往即将靠近的轿车那个方向走去。
厉盛顿在原地。
看着承载着阮林鸢的那辆车连才车尾灯都已经不见了,他呼出口冷气,缓缓回神。
*
凌晨机场。
阮林鸢哈着热气,拿着登机牌走进候车厅。
初秋夜晚已经有了凉意,参加晚宴的时候,里头开着暖气,倒不觉得。
机场空旷,刚一下车就觉得凉飕飕的,冻得她手脚都僵硬了。
高跟鞋是新的,蹩脚的很,后脚跟出火辣辣的,无奈,登机时间紧张,也容不得她多想,只能一瘸一拐的往里走。
时间还早,阮林鸢找了个凳子坐下。
脱下鞋子,忍不住“嘶---”了一声。
好疼。
新鞋子不合脚,后脚跟破了一层皮,阮林鸢从包里拿出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拭后,继续穿上。
现在她满脑子里都是要立马见到宁。
破皮这样的小事,早在她做木雕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
抬头看向时间时,身边突然又有人落座,阮林鸢没有在意,只是不习惯跟陌生人靠的这么近。
下意识的往边上挪了挪。
怎知那人也一个劲的往自己身边靠,甚至似乎身上散发着油腻的味道。
她一转头----
“啪!”
彻底被吓得跌坐在地上。
面前的男人披着绿色军大衣,军大衣上满是油腻,头发杂乱不堪,对她傻乎乎一笑的时候露出一口乱糟糟的牙齿。
突如起来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