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林鸢正了正身子,“不知道。”
所有人:“!!!!”
杨女士差点晕厥过去,“什么?!不知道?!你再说一遍?!”
说着手里的藤条高高扬起。
阮林鸢面色清冷,对后面的三位哥哥使了个眼色,依旧倔强的回答:“不管您怎么问,就是不知道。”
杨女士眯着眼睛,联想着前头的几句话:离婚,孩子父亲不知道……
一个激灵,杨女士转头,看着昨天跟她交代事情经过的阮文钧,“还没查出来?孩子父亲是谁?!”阮文钧被杨女士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身上毫毛顿时竖起,连口齿都不清晰了,“我、我不知道啊……”
“我、我怎么能知道呢?”
“哈哈哈-----”
杨女士看着阮文钧冷笑,藤鞭重重的砸向地面,发出“啪”的巨响。
“说!”
阮文钧缩着脖子:“母亲,我确实不知道。”
“啪!”
阮家四个男人瞪大着眼睛,杨女士的鞭子以掩耳不及之势打在阮林鸢身上。
鞭尾甩向白皙的手臂,当即落下深刻的红痕。
“嘶-----”阮林鸢忍不住叫出声来。
杨女士:“说!”
阮林鸢捂着手背:“我说了,不知道,说不了。”
“啪!”又是一声。
现场的所有人心里一抖,在下一鞭扬起起,阮家的男人齐齐上前,挡在阮林鸢面前。
包子爹:“丫头,你就说了吧,你再不说,真要被打死了。”
阮文钧:“丫头……你、要不……”
阮林鸢挺直着腰背,跪的笔挺,“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打死我也不知道!”
就这么僵持了一天。
所有人都累了。
除了阮林鸢,依旧不依不饶, 就是不松口。
杨女士被包子爹劝着去吃晚饭,阮林鸢无聊的跪在原地玩手指。
三位哥哥并排站成一列。
阮文钧:“为什么不让我说!”
阮林鸢幽幽抬头,“不许说,我们是和平分手,他不知道有孩子,我自己养得起,我也不想因为孩子跟他有牵扯。”
阮文钧愣了,“他……不知道?”
阮林鸢:“不知道。”
阮家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