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的执念是厉盛的爱,所以,我告诉他,美国别墅外的那些安保,是厉盛得知的我计划,刻意撤下的,目的就是配合我诱骗她回国。”
“她一听,自然是要伤心死的。”
“二来,厉盛人傻钱多,若不断了林安安求救的念头,回头真要对付景盛也是麻烦。”
阮清橙哦了声,眨巴着大眼睛问,“所以,你一开始就说她容貌败落了,损毁她的自信心。”
“嗯,”阮林鸢在文件上签上大名,而后伸手从旁边位置上换了一份,这才轻轻道:“女人,特别是从前还是漂亮明星的女人,谁愿意面容衰败让心上人看到呢~”又翻了页纸,继续道:“所以,我请了A城里最有名的八卦记者,请他们必须多角度高清拍摄。”
阮清橙哦了声,停顿了好久,突然转头兴致勃勃的问了句:“那师姐,你的执念呢?是什么?”
握着笔的手微不可查的顿了顿,很快一闪而过的失神被掩盖在游刃有余的面具底下。
阮林鸢:“杨氏的主席,不会有执念。”
阮清橙却不服气阮林鸢的回答,瞪着大眼珠子不依不饶,“我这问题,问的是我师姐,不是杨氏主席,我不想听杨氏主席说,只想听师姐的答案。”
阮林鸢没有回答。
视线轻轻的投放在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中。
车内一阵沉默,司机给了让阮清橙好几个示意的眼神,阮清橙才嘟囔着继续垂头玩手指。
半晌后。
似乎是不甘心,又像是孩子脾性,梗着脖子甩出结束语。
“反正,反正,我师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若有执念,也一定是最美的执念,什么狗屁主席,我一点儿也不喜欢!”
“他们都说师姐你回来接掌杨氏,师傅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非要跟过来看看,现在我信了,但是我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你离家的时候,明明跟师兄弟离得那么远,可我见你走的时候,却是笑的。”
“现在回来了,明明离我们很近,但又好像很远,来这么久了,我都没见你笑过。”
阮清橙是杨女士收的最后一个清字辈的弟子,偏偏生个乖巧可爱,还是个女孩,在男人堆里被宠着长大,天性纯真,自然不懂这些。
阮林鸢叹着气,从脑海里挑拣着温和的措辞,打算跟她解释一番。
比如,她现在是主席,已经不可以天天笑了。
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