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右手。
以后若复健做的不好,留下后遗症,抬手就要抖,余顾里拿着诊断报告,不知道怎么跟厉盛说。
厉盛从买下店面后,脸色一直很平静。
包扎完,挂了水,他才一转头,人就不见了。
余顾里真的崩溃了,发动了所有人去找,最终,在工作室里找到了厉盛。
漆黑的工作室里厉盛坐的笔直,余顾里走近了才发现,那是阮林鸢往日里雕刻的工位。
“少爷……”
“咱们回去吧。”
“或者,咱去把嫂子追回来!”余顾里说:“你就是严清就是个意外,你、你跟嫂子保证,以后……”
余顾里说不下去了。
阮林鸢看着软软糯糯的,性子比谁都倔。
大赛在即,喜欢的人跟别人厮混。
这……换谁估计都原谅不了。
“少爷,”余顾里心存疑虑,想了半天,终于问,“你、你真的跟严清?是不是嫂子听错了?你怎么可能看的上严清呢?你平日里都不曾多看她一眼,怎么会跟她……”
厉盛伸着左手,慢悠悠的摸着木桩上的刻痕,眼底铺满眷恋。
良久后。
厉盛缓缓启唇,“傅言说,我会后悔。”
垂眸,厉盛扯了嘴笑,“我后悔,好、后悔。”
从答应完分开,从他说出那两个字,从…..
或许更早。
从当初的离婚签字的那一刻。
他早已后悔。
*
“主席,这些合同是今天要落实的。”
“这里是慈善基金的花销明细表。”
“您让我问的郊外的那块地的竞价时间,已经确定了,定在下周二。”
“还有,下周,会有一场公益表演,杨、嗯---您母亲希望您到时候准时参加。”
“嗯-----”
清丽的女子抬头,“还有?”
“嗯。您母亲希望您接下来进修古筝、长笛等乐器,还有一些名家小调,希望您一起学一下,老师已经安排好了,每日晚上八点开始,时长两小时,您…..觉得时间上可以吗?”
拿着笔的手一顿,女子抬头,“一个晚上,安排三节课时吧,另外,麻烦你帮我联系一下lda,她知道有几位金融学,还有古典历史文化课教的好的老师,一并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