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她看在眼里。
于天纵的这些行为,在老头看来,就是浪费宝贵时间。
他应该去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近几日,老头总千方百计的提醒她。
做事别拖拉。
具体什么事,她自然懂。
她只是疲于去应对,好像从几年前离婚后,她对炽热直白的感情,就丧失了感觉,空有一副年轻的皮囊,内里却已经苍老如垂暮老人。
她总想着,再迟一日,或许人家便走了呢,也免得伤了多年师兄妹的情分。
怎知,人没走,还越发贴心起来。
再眼瞎她也不能再视若无睹下去,抬头,阮林鸢清淡一笑,“好的,师兄,时间跟地点你发给我,我会去的。”
于天纵开心极了,应了好几声好的,才挪步去忙别的。
反观之。
一直在听墙角的人,则脸色从头黑到脚。
“你要跟他参加晚宴?!”厉盛的语气阴森森的,听起来让人脊背发凉。
阮林鸢懒得理会,当做没听到,低头继续忙活手里的木雕。
“你知道他什么心思!你居然要跟他去参加晚宴?!”
那种女方要将手搁在男方臂弯上的晚宴!
虽然,这看起来极为正常,但这么一说出来,画面感十足到令厉盛妒火熊熊。
眸光冷冷的扫向阮林鸢,见人依旧无动于衷,厉盛眸光极寒,“阮林鸢!我不准!我不准你跟别的男人站在一起!不准你跟别的男人去参加什么宴会!”
“通通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