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厉盛都没有再出现在学校里,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
而阮林鸢提在胸口的心,也慢慢回落。
大总裁嘛,总是忙的,哪有空管她脱口而出的错话,不在乎的东西,他向来都不会花心思。
这么一想,阮林鸢心里的大石头放下,较之前的闷闷不乐,往后的几日笑脸渐多。
木雕系教学以阮林鸢为主,老头为辅。
数学系的教学,便彻底以阮林鸢为主。
每每阮林鸢想让杨教授上来带一带学生的时候,杨教授都摆手婉拒。
但。
只要她站上讲台,低头跟队友讲题,杨教授都总会环胸站在窗口,殷殷切切的炙热眼神,让她想忽视都难。
而她这个时候若提声喊教授进来,他却总是摆摆手,满是赞赏的点点头,背着手离开。
过了几分钟后,那张满是笑意跟得意的脸上又会再次怼在窗边。
阮林鸢:“.…..”
又一次见杨教授站在窗边,阮林鸢赶紧提步出去,想了几秒措辞后,问,“教授,您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杨教授笑眯眯的摇头,“怎么会呢?”
“那---”阮林鸢说:“您每天这是??”
杨教授开始歪头卖萌,几十岁可以做她爷爷的人,亲昵的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鸢啊~以后数学系就靠你啦,助教申请表,我已经给你填好了,你什么也不用干,填个名字就好了,以后就跟着教授我,我准备你来年就评上最年轻的数学职称,你放心,之后的路,我都替你打算好了~”
阮林鸢听着教授滔滔不绝的规划,只觉得眼前挂满黑线。
“教授,我、我没说要来数学系啊,我喜欢的-----”
杨教授:“哎呀,你放心,教授绝对不会跟那陈老头一样对你不管不顾的, 我一定会给你最好的安排。
阮林鸢:“可是----”
杨教授痴迷的沉浸在自己的美好愿景中,压根听不见阮林鸢的话,“鸢啊,你就是咱们学校的活招牌,你这回只要在国赛上取得名次,倒时候风声一放出去,咱们数学系一定能重振当年雄风!”
阮林鸢汗颜,无语的靠在栏杆上,试探性的打断,“嗯—这事吧,我不能决定,要不,您去找我家老头?”
杨教授慷慨激昂的演讲在听到老头的名字后,终于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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