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很好,”厉盛难得的卷了一抹笑,赞赏的拍了拍小脑门,毫不吝啬的夸赞:“很聪明,家里爸爸妈妈很快就会来接你,做个勇敢的男孩子。”
“嗯。”小男孩听懂了,咧着嘴应下。
丢失孩子的父母心急如焚的赶来,道了谢又急匆匆的离开,小脑袋靠在父亲满是安全感的肩膀上,终于露出笑脸。
是给厉盛的微笑,上车前,转头,乌溜溜的眼睛对着厉盛弯了眉眼。
厉盛勾唇,浅浅的笑了又笑。
一大一小相视而笑,有那么一瞬间,暗黄的灯光下,厉盛温柔的侧颜给了阮林鸢一种错觉。
他----或许不是个好丈夫。
但。
应该会是个好爸爸。
“你、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么?”厉盛敛了笑意,定定的站在阮林鸢面前。
见人脸色又苍白了几分,他眯起眼睛,有些不悦,与刚刚对待小孩的温柔,天壤之别,‘还是你要说,又是因为干儿子,产生的联想,故而做出了下意识的连锁反应?”
阮林鸢心里慌了一下。
脑袋中开始权衡各项目利弊。.
比如:告诉厉盛他其实有个一直问爸爸在哪里的儿子,他会开心,还是暴怒?会像刚刚对待那个小男孩一样温柔以待么?
比如:厉盛得知天外飞来一个儿子,会不会跟他抢夺抚养权,还是不屑一顾的当做不存在?
又比如:她的病症,会不会成为将来争夺儿子的最大障碍。
再再---比如:如果厉盛娶了严清那样年轻的小姑娘,会不会善待他儿子。
她努力的回忆着银行卡里的余额,计算着若真要鱼死网破,她可以争取到什么程度。
很快。
只几秒钟。
她冷静下来。
二哥给她的钱,对于景盛上千亿的资产来说,九牛一毛。
她对自己刚刚天真的想法报以苦涩的微笑,哪里那么多两全其美。
她可以终身不嫁给儿子最完好的教育,厉盛这样心肠石头般硬的人,即便夺回抚养权,估计也不过是把孩子丢回深宅大院,任其自生自灭。
何况-----
厉盛本不想要孩子,那一杯杯避孕水,就是最好的证明。
十月怀胎,她不允许自己的孩子受到一点丁伤害。
默了默,阮林鸢冷静下来,脸上恢复疏离,她准备好措辞,抬头看向厉盛,刚要开口,就看见厉盛撇了撇嘴,很嫌弃的抬步走了。
阮林鸢:“???”
他不问?
就这样。
轻描淡写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