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的不多,只能许愿,许愿她心愿得偿。】
【我不懂你内心真实想法,但是,我希望、也恳请你,别再伤害她,我有很多手段,可以让你远离她,但是我没做,不是因为我不能,是我不想,我希望她永远和平,见不到肮脏,希望她的心永远柔软善良,厉盛,这些听起来似乎简单,但是其实很难,我要你向我保证,保证永不让她伤心。】
【她与我不是学生,是知己,是我这一生,对木雕行业坚持,老天给我的礼物,若有一日,你让她难过,我即便尽其所有,也要让你身败名裂,我不是开玩笑,望你谨记。】
这是陈老,那日来家里说的一番话。
没有约定,但,他们谁都没有告诉阮林鸢。
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士为知己者死对于他们来说,究竟是怎么样深重的含义。
比赛结束。
剩下来是评委的工作,可是,所有摄像机却第一时间围拢到阮林鸢身边,摄像头对准了她。
对于她左手雕刻的事迹很是感兴趣,阮林鸢却摆着手,拒绝了采访。
“队长,我们去吃饭吧。”
阮林鸢嗯了一声,视线环场一圈,找到余顾里,视线对上,她低声跟身边的人交代了一声,提步往另外一个方向去。
余顾里提着药箱,疾步走向僻静处。
比赛之前,他检查过没有问题,但是他低估了木雕的创作时长。
整整五个小时,不常用劲的左手手腕已经轻微红肿。
场上紧张,所以不曾察觉,刚刚一放松下来,阮林鸢尝试转动,才发现动作别扭的生疼。
厉盛蹙眉,余光扫到场馆外老头吹胡子瞪眼的满场子找人。
一看就是气的不轻。
前几日一直瞒着他,现在算是彻底露馅了。
阮林鸢自然也看到了,拉了拉厉盛的衣角,可怜巴巴,“要不,你帮我先上去顶一波?”
厉盛环着胸,有些担心,有些生气,高傲的扬着脖子,“你找你、亲、师、兄?”
阮林鸢这回被老头的脸色吓到,赶紧想办法忽悠厉盛过去,哪里管得了他酸溜溜的语气。
赶紧狗腿道:“亲师兄哪里有你这个粉丝强啊,你不是喜欢侒嘛,怎么的我也算你年少无知时的偶像?求求你了。”
厉盛冷哼一声,撇了一眼红肿的手腕,朝余顾里丢下一句:“治好,要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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