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给他打电话。”
阮林鸢:“.…..我不信。”
手机应景般叮的收到一条语音。
点开。
【阮林鸢!我警告你好好呆在家里给我做保健,我派了卧底,好自为之,不让再让我杀过来!】
阮林鸢眉尖折叠,“卧、底???”
就这么个卧底法?
厉盛勾唇,骄傲的很,“我明牌,不、行?”
阮林鸢抿唇,叹息,“行。”
可---太行了!!!
为了做老头的徒弟,这人什么干不出来。
*
从那天之后,厉盛便按头让阮林鸢做康复训练。
这样的训练大多磨人又无聊,手腕活动处的焦麻感能把人逼疯。
阮林鸢咬牙,额头处渗透出汗液,小脸苍白,一套动作下来,整个人瘫倒在**,生无可恋、双眼空洞。
往往这个时候,起初言之凿凿说要监督的人,就会提前打起退堂鼓,各种侧面的游说阮林鸢,休息片刻。
余顾里作为执行复检医生,难的要命。
复健作业刚刚布置下去没两秒,厉盛就会嫌弃的蹙眉,跟他有血海深仇的怒视着他。
好像是他可以要为难他的宝贝疙瘩似的。
一边却碍于阮林鸢的坚持,木雕是个手艺活,手腕活动灵活太重要,他丝毫不能放水。
常常只能视若无睹背部射过来的那一抹狠辣的眼神。
第二十回瘸着腿从书房出来的时候,余顾里龇牙咧嘴的朝从房内走出来的阮林鸢打招呼。
阮林鸢不明就里的看着余顾里,很是不解。
总觉得,厉盛这个人或许有什么怪癖。
每次她康健做完,就把余医生拉到书房,“咣咣铛铛”的一阵响,听着怪吓人的。
不过,付出是有回报的,手腕处的灵活度,要比之前好太多,其实木雕人手上总是有伤,这个属实正常。
可是,厉盛好像接到死命令一般,非要将她的手恢复到初始最优状态,倔强的很。
偶尔玩笑的时候, 她已经松口叫这人:“准师弟”了。
往往这个时候,这人准会气呼呼的揉着她的头发,小声低骂一句。
至于,骂的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清楚。
也不重要~
在她眼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