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总觉得是自己当初不够坚持,让好好的一个苗子就被陈老头给糟蹋了,他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局促的阮林鸢,冷哼一声,“以往见着我,可跟老鼠见到猫一样。”
“果然,我在你心里就没有陈老头子重要。”
“呵呵---”这句话颇得陈老心意,他摇晃着脑袋,得意极了,“我的学生,能把你放在心里?做你的春秋大梦。”
“当初!还不是你用了什么鬼迷心窍的手段,非要把好好的数学苗子扣在身边,如果人还在我们数学系,以她当年的势头,那肯定现在不止于此。”
陈老听这话不满意了,吹胡子瞪眼的,急了。
“现在怎么了?现在不好吗?”
“现在是我陈意光的首席大弟子,当初毕业作品,八千万!你个数学老匹夫,见过八千万吗?”
“.…..”
两人又开始针锋相对,眼见着又要吵起来了。
阮林鸢连忙抬手,小声的问了句话,却消失于两人不断提高的音量中。
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余光是师母不断扫过来担忧的视线。
老头有高血压,情绪激动是大忌。
无奈,阮林鸢只好拿起沙发上的包包,佯装要走,一边站起身,一边说,“哎呀—看来就是日常斗嘴,那----我先走了?”
杨教授:“不行。”
老头。“坐下!”
“哦~”
乖乖坐下,阮林鸢慢条斯理的给两人倒了杯水,水至半杯,刚伸出去,对面伸出来两只手,阮林鸢顿时尴在半空,半天都不敢抬头。
两人好像商量好了一般,齐齐道:“阮林鸢!我渴了!”
阮林鸢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给厉盛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再帮忙倒一杯。
好在厉盛聪明,第一波危机解除。
阮林鸢呼出一口长气,朝厉盛递过去一记感激的眼神。
“哎—这位是小鸢的?”
杨教授没有见过厉盛,见两人一起进来,理所当然的误会了。
阮林鸢立马回应,“嗯---就是……”
话到嘴边,“前夫”两个字有点说不出口。
老头知道他们的关系,对厉盛一直很不待见。
摆着手,不耐烦的开口,替阮林鸢解围,“闲杂人等,你管他是谁呢~”
杨老一听哦了一声,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