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阮林鸢陪傅言坐在车后座,担忧的看着傅言。
傅言视线从车窗外收进来,语气淡淡的,“绯闻,你看到了吗?”
阮林鸢嗯了一声,那是个、很像陈光汉的男孩子。
眉眼之间,很有一股桀骜不驯。
但是,唯独傅言笑的很宠溺。
她心下一顿,听见傅言缓慢的说,“我想试试。”
试试----
放下吗?
放下少年时代的光,然后,再活成想要的自己。
曾经的很多时候,阮林鸢都希望傅言能够放下陈光汉。
这人也曾壮志豪言,抹着眼泪,说自己再也不要喜欢谁了。
喜欢这两个字,真的太累了。
但每每没过两天,就又开始成为称职“舔狗。”
于是---
在漫长的惯性使然中,阮林鸢对她的这套说辞已经免疫。
只是这次----
她看着傅言坚毅的侧脸,心下一顿。
“学姐,你----想好了吗?”
傅言低嗯了一声,“想好了,也说清楚了,”她长呼出一口气。
在去医院的路上,坚定的心情动摇过。
“我们早已经是过去式。”
三个字,狠狠的敲醒了她。
其实,很早之前,他们就已经是彼此的曾经了,不是吗?
上天垂怜,特意派她固执如此的人来残忍的提醒她。
她是笨。
九年了。
该醒了。
猫捉老鼠的游戏,结束了。
“我没事,”傅言深吸了一口气,“我可是首富的女儿,男人,还不是随便我挑?我再不会挑着硬骨头啃了。”
说话间,厉盛的手机响了。
按下车内的接听键,余顾里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内响起。
“你们走之前做了什么?!!!”
“赶紧回来啊!”
“哎----”
“没开玩笑,认真的,陈光汉这小子把输液管拔了,血流了一地板,你们谁来管一下啊?”
电话对面是护士的惊呼声,并着机械更替的刺耳摩擦声起此彼伏。
厉盛抬眼,看了眼视线投向窗外的傅言,“不去看看?”
傅言面色平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