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盛的新欢,而您已经是旧爱了吗?”
“.......”
趴在地上的林安安,死死攥着双拳,脸上染上深沉的恶意。
阮林鸢!
我有今天的耻辱,拜你所赐!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
门“吱呀”一声开了。
房间里漆黑一片,阳光被挡在厚重的窗帘外。
“咔哧、咔哧。”
是打火机的摩擦声。
微弱的亮光照映在沉冷的面庞上,显出一份幽寂的孤独感。
周管家抹着眼泪走进来,“少爷啊~您、您多少吃点吧~您这样饿着,可、可不行啊~”
靠在床沿低垂着头的人恍若未闻。
良久后,才道:“出去。”
门又“咔哒”一声阖上。
厉盛垂着头,视线定在指尖处的木屑上。
什么也没有留下。
只桌面上留下了几根沉香的木屑。
好像记得是在雕刻貔貅之类的动作,盘着腿,低头,做事情是一贯的专注。
怎么就---走了呢?
周管家说是私人飞机直接落在院子里接的人。
手伤成那个样子。
会不会影响以后的作品,应该留下来,他会请最好的医生。
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口述里的画面,在厉盛的脑子里一遍遍掠过。
那么胆小的人,听说没有哭,忍的很辛苦吧。
指尖的木屑被揉了千万遍。
阳光缓缓落下,又缓缓升起。
骨节分明的指尖套上西装外套,日复一日,眼底希翼的烛光蹉跎着岁月彻底泯灭了。
*
“数据结构不对,退回重做。”
“预算有落差,退回重做。”
“下个季度的财务报表加上销售额,重做。”
“近半年的同比费用情况不够准确,重做。”
“近一年的规划做的不够详尽,重做。”
“生产部十分钟后开会,商讨接下来五年内的生产规划。”
“.......”
景盛大厦,近一个礼拜,已经有八位高管因为心悸请假了。
余顾里春风得意的转着钥匙圈闲散而来,刚要推开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