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粗暴的下了死手。
却只能低着头勾唇。
饶是厉盛,也对自己这样的心态很是没辙。
只是。
好像也还挺不赖的。
原来活泼起来的阮林鸢,是这个样子。
上房揭瓦、活灵活现,这会看去都恨不得拿起隔壁的垃圾桶回敬周管家一个呕吐的动作。
还---挺、可爱的。
嘴角想再扬起一个幅度的时候,痛感侵袭而来。
记得从前,他偶尔新款皮鞋蹭破了点皮,这个女人都要红透了眼睛,哭哭唧唧的小兔子般跟在身后唠叨个不停的。
现在。
却是一点不心疼他了。
叹了口气,对着马上要跳上沙发的人招了招手,“过来。”
正对峙着的阮林鸢放下垃圾桶,拎着包包,梗着脖子,让自己摆出硬气的样子。
“干嘛!”
厉盛是优秀的商人,洞察人心是必备的。
同时,一手以退为进玩的更是巧妙。
他懒懒的靠在沙发上,两手摊开,直视开始有些心虚的人,“打算怎么办?”
提刀直入,一点不给人反应的余地。
阮林鸢倒是干脆:“等会人少了,我直接出去,大不了就是问几个问题。”
“不行。”厉盛回答的干脆。
阮林鸢:“为什么?!”
厉盛坐定,从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拿过水果刀,动作利落,“你从我家里出去,算怎么回事?”
阮林鸢脑子转不过来了,“什么、什么意思?”
厉盛没说话,只是抬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阮林鸢顿时了然,“你、你的意思是说,我从你家里出去,不合适?”
厉盛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
阮林鸢抿唇。
心里思考着:是有那么点不合适,而且,他们离过婚,虽然没有人知道,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出去,童女士知道的话,会不会以为她被厉盛包养了。
这--要命!
可能会被协会的师兄弟暗杀。
阮林鸢咬着手指头,在客厅里来回走动。
厉盛勾起的唇角扬了一抹,然后迅速垂直,“你觉得合适吗?我是男人,好像也还行~”
阮林鸢扭捏着包包的带子,心里暗骂: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