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低着头的周管家是看不到了。
而。
坐在沙发里,神色悠悠看着她的厉盛,这科仿佛在看一个神经病人。
阮林鸢手上的动作顿住,尴尬了一秒钟,“我、我不会包扎,你确定要我弄这个?”
厉盛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阮林鸢哦了一声,怏怏的放弃挣扎。
确实不是做这个事情的料,擦个碘伏都让能忍痛的男人“嘶”了好几声。
阮林鸢神情诡异的看着厉盛,“你确定有这么痛?”
厉盛抬眸,看着面前冷眼冷面的人,格外的挫败。
时光流逝,带走深爱的人。
真是一点没错!
阮林鸢懒得理会,手上动作粗鲁,“你这个人设,最近有点不牢固哦~大总裁这个时候,就应该面色冷淡,然后摆出一副你下死手,我都绝对不会皱下眉头的样子,你这没一会嘶一声,真的---”
“听起来,很弱。”
厉盛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呕吐出血来。
这人明明下了死手,现在是叫一声都不允许了?!
爱,果然会消失!
厉盛:“总裁也是---嘶,人。”
阮林鸢闷闷的哦了一声,余光看到身旁的周管家一副恨不得上来替厉盛受罪的惶恐样子。
“夫、夫人啊~”周管家说:“你可轻点吧~原本就一个红肿小伤口,这会硬是被你整出个大的,哎呀呀---你可、你可----”
阮林鸢停住动作,将棉签换了个方向,“要不,你来?”
她还求之不得呢~
周管家着急忙慌就要上前,却突然顿住,带了几分无奈,摆手,“你、你来好了~”
见周管家着要了他命的样子,阮林鸢收回棉签,漫不经心的沾了沾药水。
手上动作放轻,没辙的叹了口气。
张牙舞爪的人突然沉闷下来,厉盛抬眸,视线放在阮林鸢身上。
想了半天,“木雕这样的精细活做的很好,这个也该做的不错。”
厉盛的本意,周管家看的清楚。
迂回着夸人的方式,没有个十年八年的功力,哪里能听得出来。
于是。
“嘶---”
“嘶---”
“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