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什么呢?
阮林鸢眯着眼睛,定着神,想了一会。
学姐?
看着似乎也不像,除了那天晚上的谈话,似乎并不见两人有过多交集。
屋檐的雨滴落下,在地面上砸出水花,阮林鸢的视线定在刚刚起床,脸色臭的不行的老头的身上。
德高望重。
地位高崇。
是了。
所以,厉盛才会无底线的忍受老头的坏脾气。
否则按照以往的性格,这人估计要把导演组拆卸果腹,然后怒意席卷整片玉米地。
在阮林鸢的眼里,厉盛就是脾气爆跟没耐心的代名词。
想通这一点之后,阮林鸢心里防备卸下几分。
光看这几日老头对他的态度就知道,无论厉盛打着什么样的算盘。
全都没戏~
*
祝秋山是在大家都埋头苦干的时候回来的。
周围的人也都象征性的寒暄了几句,阮林鸢看了一眼跛着脚的祝千山,只象征性的点点头。
这也就是在节目里,不愿意给他太难堪,若是在节目外,阮林鸢估计连个眼神都不会给。
情不自禁可以理解,但是人之所以为人,应该有起码的克制力。
一边的老头却是没有阮林鸢这样的好脾气,冷哼了一声,站起身,甩门回房间了。
包的跟个养蜂人似的傅言蹲坐在门槛上,看着老头的气愤样,叹了口气摇摇头。
“看到没,”她拿着树枝拍了拍厉盛,“老头禁忌,第一忌,有人说阮林鸢不好,第二忌,有人说他老。”
“上次你叫他爷爷,见识到啦,可想而知,有人嚣想阮林鸢,还企图咸猪手,”傅言连啧了好几声,“这人一辈子都得呆在老头的黑名单里。”
厉盛浅浅的嗯了一声。
傅言挑眉,看着厉盛笑,“所以,想要求娶娇妻,知道要先搞定什么了吗?”
厉盛深思了一会,点了点头。
*
是夜。
阮林鸢闲闲坐在秋千架上,看着厉盛忙里忙外的奔波。
这会,好像端了类似一盆洗脚水的东西出来。
阮林鸢歪着头,靠在秋千绳上。
这几日,她对厉盛的容忍度下限已经无限度的刷新了几千次。
她从来不知道,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