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马不停蹄的赶进度的时候,傅言则准备给人上门送去完工作品。
因为其中一批作品是高校老师预订的,现在这个时候刚巧人家学校放假,学校了除了一口浓烈方言的保安,谁都不在。
阮林鸢每天擦着汗水专注忙活着,傅言则一边歉意的在人家看不到的地方鞠躬道歉。
作品送到指定位置,却莫名其妙是个露天的阳台,当晚就下了暴雨。
东西拿回来的时候,阮林鸢整个人都是傻的。
工作室风雨飘摇,实在经不起这样大金额的退单,阮林鸢只能一边雕刻,一边指导半桶水的傅言处理被雨泡成一个馒头般的木雕作品。
期间,厉盛来了好几次。
神经兮兮的倚在门口,也不说话,莫名其妙的盯着她看,偶尔露出渗人的微笑。
每每这个时候,阮林鸢都觉得整个脊背都是凉意。
但是,她实在太忙了,压根没办法管厉盛这个疯人院跑出来的到底哪根筋又不对的,只能在穿堂而过的时候,对着挡道路的人冷淡的说一句:借过。
不过,忙归忙,最近工作室的伙食似乎好的很多。
等到阮林鸢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吃了快一个星期了。
被傅言告知她没有买的时候,那颗快到喉咙的果冻差点把她噎死。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阮林鸢郁闷极了。
傅言:“我看你吃的挺香的呀,而且工作室资金紧张,好不容易来个冤大头,不坑白不吭。”
阮林鸢闷闷的放下手里的饭盒,觉得里面的生鱼片都变得面目可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