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原来是这样。
阮林鸢艰难的勾唇,而后扬起桃花眼挑衅般的对着厉盛浅笑。
男人被点燃般的低头咆哮。
酒精的味道在口腔深处炸裂。
门似乎被锁住了,门外周管家的声音不断的传进来。
阮林鸢有种被丟掷无人黑岛的彷徨错觉,隐隐约约,没有光亮,没有尽头。
男人的动作遥无止境,身体被撕裂开来,汗滴像放了慢动作隐没在浅蓝色的百合床单上。
不知道持续了有多久。
男人终于停下,阮林鸢很累,却艰难的撑着眼皮。
侧过身子,指尖微动,在靠近男人闭上的眉眼时顿住,不敢往前。
“工作很累,但是要记得休息,午饭以后没有你最爱的牛腩饭,你可以喜欢别的了。”
我爱你。
“胃药放在柜子最上层,医生说下个月一号复诊,别忘了。”
我爱你。
“工作重要,身边的人也要适当关爱,因为是伙伴,学会爱他们也学会爱自己。”
我爱你。
“对家庭、对妻子漠不关心,你算不上良人,但是你工作努力,热爱生命,会把街边的流浪狗带回家的人,内心一定很柔软,偏偏总是扳着一张脸,其实这很吃亏。”
“如果......可以,希望这辈子从没遇见过你。”
-让我变得不像自己,却又好爱好爱你。
阮林鸢深吸了一口气,唇瓣白发,努力勾起一抹笑,再也支撑不住般阖上眼睛。
我爱你。
可是---我累了。
爱不到最后。
-
醒来的时候,日头正好,浅浅的光洒满这个地面。
阮林鸢抬了抬手臂,上面满是瘀痕,额头贴着退烧贴。
发烧了,怪不得觉得手脚无力。
喉咙干涩的要命,习惯性的去床头摸水,却摸了个空,穿上拖鞋走出门外,想着要提醒下周管家。
这属于兴致恶劣的玩忽职守。
如果让她这个恶人偷了厉盛的子孙后代,怕他们捧在手心里的林安安要迟两年进门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的低笑,心里空了一处,杂草横生。
“差不多得了。”
书房里隐隐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