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着了,或者说,他的意识选择了最彻底的封闭,不愿再“醒来”,不愿再面对那无休无止、反复碾压的死亡轮回。害怕?这个词太轻微。那是比恐惧更深邃的、对存在本身的彻底厌倦和放弃。
“说实话,”“龙”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怒火仿佛瞬间消散,只剩下一种极致的淡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这家伙就那样了,一点都不抗造。” 祂的评价冰冷而残酷,“不就才区区死了那么几亿次吗?”
祂的语气忽然带上了一种追忆,一种跨越了无尽时空的沧桑:“当初,为了探究人类的存活解法,我的死亡单位,是以兆亿开头的。” 声音很平淡,却蕴含着令人灵魂战栗的重量,“直面自己兆亿次的死亡,见证千万亿次伙伴亲人的离去!”
(记住,这其实是最少,还有大量的谦虚成分。因为即使是“龙”,也早已连死亡多少次都忘记了。那是一个连267的智商都计算不出来的、庞大到令人绝望的死亡次数。
这个数字的庞大,远超常人想象,可以说比最厚的字典还厚,甚至连最精密的显微镜都看不清其零头。可以说是“龙”说出来的,不过是九牛一毛,冰山一角,甚至是连一根发丝都不如。由此可见,当时的情况是有多么多么的绝望。)
“即便如此,”“龙”的声音依旧平静得可怕,“我的精神状态,仍然保持良好。” 对比之下,祂对凤九皇的评价愈发显得冰冷,“这家伙,这就不行了?虚成啥样了?”
沉默了片刻,“天”忽然转向另一个方向,语气变得深邃而锐利,仿佛看透了某种本质:“难怪你一次次让我去压制那家伙(指现实中的龙天)的智商…其实你也清楚,他也撑不住,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