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的力量!如果他们真的放开手脚,展现出那足以“瞬移”的真正速度与破坏力,他和母亲早已化为齑粉!
但“规则”——那份由人类之外的存在共同签订的、束缚着所有超常力量的契约——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迫使他们在普通人面前扮演着“常规”军队的角色,将这场屠杀伪装成“激烈战斗”的附带伤害!这,是唯一能让他们遭受较小惩罚的方式。
龙天如同最灵巧的猿猴,在倒塌的房屋、燃烧的店铺、遍地的瓦砾和残肢断臂间穿行。冰冷的算力隔绝了大部分情感冲击,但他那超越常人的听觉,依旧被迫接收着这场死亡盛宴的每一个音符,并在脑中自动进行着**声学分析**:
* **骨骼断裂声:1200-1500hz** (高频、清脆而令人牙酸的脆响,如同折断干枯的树枝)
* **动脉喷溅声:200-300hz** (低沉、粘稠、带着生命流逝的汩汩声,如同被堵塞的泉眼)
* **临终呜咽声:80-120hz** (极低频、充满绝望与不甘的嘶哑喘息,如同破旧风箱的抽动)
一幅巨大的、描绘着汴梁繁华的《清明上河图》刺绣半成品,从被撞塌的绣楼中飘落,恰好落在龙天前方的一滩粘稠血泊里。一名年轻绣娘的手指,刚刚被冲锋的战马蹄铁踏得粉碎,她绝望地看着自己毕生心血浸入污血。
龙天的靴底,毫不犹豫地**踩过**这幅在血污中扭曲的“人间地狱图”。
就在他踏过的瞬间,眼角余光瞥见街边茶摊的茶博士,那个总是笑呵呵的老人,此刻目眦欲裂,举起沉重的铜茶壶,狠狠砸向一名正欲对孩童下手的雪熊马匪!
“砰!”
下一秒,沉重的链枷回击!茶博士那颗花白的头颅,如同熟透的西瓜般爆开!温热的脑浆和血液喷溅在滚烫的铜壶内壁,发出“滋啦”的声响——那壶,竟真的成了盛放他生命的……**煮茶器皿**。
“死亡速率:约15人\/秒……” 少年冰冷的声音在意识中报数,毫无波澜。他背着母亲,奋力跃过一座被炮弹轰塌、象征着贞洁与束缚的**贞节牌坊**。
回望处,身后**十里长街**,已不再是繁华的市集,而是一座正在疯狂运转的、碾磨血肉的**地狱磨坊**!哭喊、惨叫、爆炸、燃烧、碎裂……每一种声音都是磨盘转动的哀鸣!当最后一声微弱的、属于婴儿的啼哭,被哥萨克连枷绞碎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时,龙天终于用尽最后的力量,狠狠撞开了祖宅那扇布满沉重**铜钉**的朱漆大门!
“轰——!!!”
沉重的门扉在身后猛地合拢,隔绝了外面那如同炼狱般的景象和令人窒息的声浪。
回望处,透过沉重的门缝,最后映入龙天那双冰冷瞳孔的,是那条用**八千六百具**(冰冷的数字)无辜者尸体与残骸**构筑**成的、血肉模糊的“缓冲带”。追击者那钢铁的蹄铁和战靴,正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满地滑腻的**内脏与血浆**之中,速度被这由生命铺就的泥泞**延缓**了脚步。
这,是用整个朱雀大街所有生灵的毁灭,换来的……**5.6秒**逃生窗口。
“滴答……”
母亲伤口渗出的血珠,滴落在影壁前冰冷的地面上。血珠落下的涟漪,竟诡异地与门外那无边的血海带来的震动,产生了某种**妖异的共振**,在地面漾开一圈圈不祥的波纹。
龙天喘息着,后背紧紧抵着冰凉的门板。他颤抖的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门闩上方镌刻的、龙家世代相传的家训:
“**仁者爱人**”
四个曾经金光闪闪、正气凛然的鎏金大字,此刻正被不知何时溅上的、尚未干涸的浓稠血浆,**浸染得模糊不清**。粘稠的血浆顺着笔画的凹槽缓缓流淌,如同泣血。
(马!不能丢!)
龙天瞬间压下翻涌的情绪(如果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