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的皇孙间接死在自己的手中,谁不崩溃呢?太后自作自受,恐怕心里早已经凌迟了自己一万遍。
这样落魄的人,失了心气,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萧璃这才松开些神色,俯身抱她,“我一想到我不在京城那些日子,你怀着孩子被他们责罚,就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宫里那方池水我看过了,幸亏不深。可冬日里难免寒凉刺骨,我的月儿就直接掉了进去……若你当时脱力上不来怎么办,我想都不敢想那样的事。”
“若我没能上来,你会怎么办?”滕月抬眼瞧他,忍不住问。
“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会率领死士返回京城,将他们一一杀死,再随你而去。”
“你不洗脱你身上的事了?”
萧璃道:“要的,自是要查清楚。可查清楚之后,我也失了活着的动力,还不如死了。”
“你知道,我原本就是深陷泥潭的人,是你将我一点点拉出来。若你不在了,我独活有什么意思?”
滕月听得心尖一颤,“别说了。”
她微微探身,用朱唇封住了他薄如刀削的唇瓣。
萧璃瞳孔微张,似是还没反应过来,然对上滕月那双柔情脉脉的眼睛,喉结滚动,立刻反客为主,搂着她腰身向下。
以吻封缄,清甜的气息在床榻前萦绕。
萧璃的手不安分摸索到她内衫里,揉了又揉。
半晌他忍着难受分开,埋在她肩上重重喘息道:“月儿,我觉得,再不大婚,我就要忍不住了。”
滕月杏眸转了转,偏头咬在他红透的耳垂上,“没叫你忍,你想要就要呀。”
萧璃不高兴了,坚持道:“我要忍。你怎么这般没仪式感?叫我觉得,你不是很重视这场婚事似的。”
他可是紧张的要命。
滕月“咯咯”笑起来,连带着胸前贴着他的胸膛震动,叫萧璃声音又哑了几分,“笑什么?”
“我笑我们都老夫老妻了,甚至孩子都有两个,你还这般紧张,像即将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一样。”
萧璃看着她,一字一顿,“本来就是新婚燕尔。”
“我好不容易才娶到你,当然紧张。”
“你知道吗,你父皇当初给了我一年为期。我为了提前回赤霄,去西南拿了……”
他话说一半,忽然噤声了,滕月再问,他躲闪着不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