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做到了,不知道这允诺还作不作数?”
这的确是安和帝说过话,他没法否认。
滕月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允诺,她有些惊讶,怪不得当初父皇将婚期往后挪了。原是对这桩婚事不满意,要等萧璃解决所有事才答应。
想想萧璃以往急着解决此事,要将此事无限提前,原来有这个原因。
那边安和帝已经启开暗格,从中拿出金章放在桌案上。
“朕说的话朕不否认,朕今日会把这印章盖上,答应长宁嫁你,并且为你们尽快择定大婚之日。”他话锋一转,“但你做的事,也不得不罚,你叫朕的长宁受了不少苦,自己看着领罚。”
萧璃面露喜色,当即出殿去刑部方向。
越走越快,几乎是跑着去的。
刑部这些日子被安和帝与滕玉轩换了不少血,已经无大皇子的一干人等,他笑着出现刑部时,叫在那里收集口供的滕玉轩吓了一跳。
“姐夫,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你莫不是走错了?”滕玉轩放下手中的口供,要把他推出去。
“我是来领罚的。”萧璃依旧笑道,眉眼都绽开。
滕玉轩更奇怪了,“姐夫,你吃错药了?”
萧璃从胸口掏出一份加盖金印的文书,交给他,“先帮我收着,免得染血。”
他趴在鞭笞犯人的板子上,叫狱卒动手。
狱卒们哪敢打邻国的摄政王殿下?面色惧色,后退到墙角。
那阵仗,还以为即将挨打的是他们。
萧璃就唤他们上前,见实在没人敢,干脆拉过滕玉轩,叫他亲自动手。
“……”滕玉轩拿着木条愣在原地,不知这是唱的哪一出。
一片混乱中,滕月及时赶到,去扯等待受罚的萧璃。
“好了,金章已经印上,就代表我父皇不同你计较了。说要你受罚,只不过吓吓你,哪能叫你真的挨打?”
她将萧璃拉起来,跟滕玉轩解释事情经过。
滕玉轩看着刻金印的婚书,欢喜道:“那我就准备吃喜酒了。”
两人走后,他眸中划过一丝落寞。
他何时也能拥有一份刻金印的婚书呢……
云将军她,好似一直把自己当“兄弟”。
——
翌日,皇宫传来消息,将婚期定在了下个月末。
滕月依偎在萧璃怀里,道:“我们总算能正式成婚了。”
萧璃笑着,而后眸光微寒道:“在此之前,我们要先解决两个人,方能没有后顾之忧的成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