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就着这个姿势,用牙齿扯开她的腰带……
……
许久,他抬起头,拉下滕月遮脸的袖子,沙哑问:“夫君第一次这样伺候你,若有不周,还请娘子见谅。”
滕月转过一张潮红的脸蛋,将腿并上。
“你没有伺候的不好,但是以后别这么做了,好奇怪。”她终究面薄,受不了这种。
“这样不会伤到你,何况夫君看你也乐在其中。”萧璃笑着把她的手往自己身上带,故意烫她似的靠近她,“礼尚往来,月儿帮帮我。”
滕月躲避,“我才不要用…给你呢。”
“没叫你做那个,我不舍得。”萧璃亲她,将她的手放在炙热上。
滕月故意收紧了指节,惹得萧璃闷哼一声。
……
酣畅过后,两人相拥着入眠。
——
宫里的事没几日审出了口供,要萧璃亲自去拿结果。
说是凌雪儿还瞒了些事,死也不松口,非要见了他,与他亲自说。
萧璃在慎刑司角落见到了凌雪儿。
她衣衫凌乱,身上是受刑的痕迹。见他一身白色羽衣踏入,凌雪儿呆滞的目光骤变,射向他的眼神怨毒又迷恋。
萧璃面无表情的站在她身边,将嬷嬷递上的口供从扫了一遍。
凌雪儿认罪了。
将父亲当年如何送她进宫,设计成为王太子妃,安排在萧璃身边打探情报的事全说了。
也供出了皇后,自二十二年前就与父亲有串通,设计好了一盘棋,引着宸贵妃入套一事。
可这口供,写的不是很详细。
嬷嬷道:“殿下,这罪妇受尽了刑罚,还是一口咬定,二十二年前的事她只听父亲偶然提起过,也不知道详细过程。”
当年凌雪儿还没出生,想来凌蕴也不会提及二十二年前的事,在他意料之中。
萧璃掀起眼皮看凌雪儿,“那十年前,你是如何设计成为太子妃的?这你总该记得。”
凌雪儿将铁链拉的嘶吼,“都是他逼我的!他就是个疯子,见我年幼,拿我母亲的命要挟我,要我佯装懵懂出现在大殿上,被陛下瞧见!后来的每一句话,都是他逼我背的!”
“他逼我往东宫去,我若在东宫呆了一日,什么也没打探到。他还要我下药给你,给宸妃,我不从,他便会打我,打我母亲!”
“世人都知道我是凌太傅尊贵的嫡女,可谁知我只是他的棋子,还不如妾室的女儿过的自在!终究是娘亲不受宠,当家主母连妾都不如!嫡女还不如卑贱的庶女!”她顿了顿,忽然狞笑道:“所以我把她们都杀了!”
“你可知你下狱的第二年,他见我对你生了执念,怕给他带来麻烦,就逼着我嫁给那莽夫!”
凌雪儿满面泪痕,头发披散。
萧璃面色古井无波的站了会,直接道:“凌蕴在哪?”
凌雪儿扯了扯嘴角,“我交代的已经交代完毕,其余的,我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