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都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七王府更甚。你且安心呆在府上,夫君保你无事。”
他眼中划过狠厉之色,“赤霄的事解决完,我会手刃了这厮。”
滕月亲他,告诉他最后一个好消息,“滕茵死了。”
“是真的死了?”萧璃问。
“阿轩说,他回京之时,亲手射杀的。尸体验过,确是她没错。”
——
半个月前,滕玉轩回京路上。
临到京城的前夜,他突发脚痛。军队权衡了一下,改变原有的计划,暂时在长平歇脚。
滕玉轩腿脚有些不灵活,不太方便去三楼的上房,遂叫士兵们扶着进了一楼的房。
这是间下等房,环境不好,尚可住人。
本来只在此歇息几个时辰,然叫他发现了端倪。
隔壁的房中,总传来似有若无的女人尖叫,与捂嘴呜咽的声音。
这声音,听起来还有些熟悉。
下等房虽然隔音效果不好,也不至于如此啊。滕玉轩抄起弓箭,纳闷的走到一处壁画前。
声音仿佛从这里泄出最多,他将壁画撩开,果然见到墙上碎裂了一道缝隙。
缝隙那边,依稀看见两个男子禁锢着一个女子,在往她嘴里填药丸。
“您能不能别叫了,他们就是临时歇脚,不是来抓您的!”个高的男子还好声劝着女子。
另一人脾气显然不怎么好,“要不是主子吩咐,我才不领这差事。主子的情报明明有误,说什么她没疯。平时倒是好好的,可现在呢,稍一刺激就这样,明显是有病,麻烦死了。”
“行了!”个高男子斥他,“你别忘了这位原来是什么身份,岂能是你议论的。主子就她一个亲妹妹,你放着她不管,主子会叫咱们死无全尸。”
矮个男子妥协般的倒了杯水,往女子嘴里灌。
在那女子脸露出来的一刹那,滕玉轩看清了她的脸——滕茵。
虽黑瘦清浅、疯疯癫癫,仍依稀看得当年貌。
滕茵喝了药,冷静了许多,眼神呆滞,恶狠狠的向地板一处看。
片刻,她忽然暴起,往**一阵毫无章法的摸索,嘴里不停嘟囔着,“我杀了你,杀了你……”
“都是你,都是你,滕月,你害了我,害了我一辈子,我要你偿命——”
“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永不得超生……”
她终于摸索到了那个东西——写着滕月名字、扎满银针的小人。继而用力将银针拔下来,扎进去,嘴里全是诸如此类的话。
滕玉轩后退了两步,将弓箭抄起,直对准那个缝隙。
离弦的箭连发三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