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嫌弃!”滕月面色沉了下来,委屈道。
“我怎么可能嫌弃。”萧璃无比冤枉,不知如何是好的叹了声。
“那你怎么不上来?”滕月此刻的害羞被气愤替代,急声质问他。
萧璃抿唇不答。
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觉得脑子很乱,快要烧着了。
也许有了答案,但他真的难以启齿。
矜贵冷淡的男人耳根通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是不靠近,甚至想要抱着被褥去小榻上。
滕月被一种难以言说的委屈卷上心头,靠在床头哭了起来。
“本来就难受,这幅样子麻烦得很,你还嫌弃……”
“你不知道我从两个月前,这里就开始疼。直到最近才好了点,却也冰山一角,涨得厉害。”
“这些我都没法和别人说,只能自己忍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做什么都不方便,你整日整日的不在家,没有人陪。和雨雾也不能说这种事,只能自己想办法。”
话未说完,滕月感到萧璃忽然俯下身,将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肩。
他呼吸很重,在她什么都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修长的手指已经附上衣领,解开了她第一个扣子。
杏眸睁大,连哭泣都止住了,“你、你要做什么?”
下一秒,萧璃忽然埋下了头。
“……!”滕月瞬间全身泛红,推他脑袋,“你、你变态!”
萧璃没抬头,含糊不清的答:“我在帮你。”
“不要你这样帮……”滕月欲哭无泪,这太奇怪了……
萧璃用力了些,还分出手揉她另一侧。
慢慢的,滕月竟然也得了舒服。
她能感觉到,没那么发涨了。
酥酥麻麻的,有哪里被通开了。
……
过后,萧璃抬起一张布满情欲的脸,桃花眼迷离含水。嘴角带着几缕白色,他舔了舔,将其吞下。
滕月看了快要热晕了,想到方才的事,她羞的恨不得钻到地心去。
“好点了吗?”他坐在她身边,将她揽入怀,哑声问她。
“好多了。”滕月声音几乎微不可查。
好太多了,一点都不疼了,久违的畅快。
萧璃顺她弄乱的发丝,帮她披上一条薄毯,“怎么不跟夫君说呢,独自忍着。”
“这事你要我怎么说。”滕月嗔怪瞪他,面含未褪的春色,“且我以为你帮不上什么忙,谁承想你这般孟浪,还有这种法子。”
萧璃低低笑着,“傻公主,你是第一天知道我孟浪?”他贴在她耳边,“在江南,我让你怀上的那次,我们明明也这般过。你还记得吗啊,在假山后……”
“你再说我不理你了。”滕月狠狠捶了他一下,将被子一拉,遮全了自己。
萧璃见好就收,不再逗她,抱着她服软,好说歹说将被子拉了下来。
他去洗个凉水澡,为她擦净身子,将少女软软的抱在怀里,一夜安眠。
——
翌日。
萧璃一大早便进了宫。
临走前,他换上了一身漂亮的王子服装。
赤色玛瑙、云纹彩珠,明明是华丽到繁琐的服装,却偏偏十足的衬他。
她原本就觉得在北辰的萧璃够好看的了,天底下恐怕没有比他更俊俏的男子。
然而看到他穿这一身衣服,她才发现,原来看到的那些都逊色了些。这衣服,才能将他的气质与容貌完全凸显。
“怎么才穿这件衣服?”
“这衣服只有王室才能穿,之前的我身份存疑,不管他人如何说,我自己是不愿的。如今弄清了一些事,我可以毫无顾忌的穿它。”萧璃笑道。
滕月看着长身玉立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