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看着萧璃道:“当年的事,就这么多。”
萧璃指节抚过桌案,沉吟道:“也就是说,沈将军也丢失了那晚的记忆。没人能证明,那晚你们确实发生了?”
“这样说,倒也没错。”宸妃低着头道,“可那日醒来,我与他均……我想,多半是发生了。”
“母妃。”萧璃眼眸闪了片刻,猛然抬头,眼里燃起点点星火,“母妃,捉奸要捉双,你和他若真的在帐子里有什么,陷害你的人,会第一时间叫父王来看。”
“儿臣觉得,是因为,你和沈将军,当时根本没发生什么。父王来了,也不会当场定罪,只会叫嬷嬷为你验身,验身过后,便知你二人是被陷害的。”
宸贵妃怔怔的,“你说的有理,但我……”她当时确实浑身酸疼。
“母妃,我还要继续问你。”萧璃起身道:“您告诉我,十年前的除夕夜,你和沈将军,有没有在御花园见过?”
“半个月前,儿臣在朝堂上翻案时所知,当年苏檀告发你们,说的就是除夕宫宴后,你们在御花园私会。若你没有,请跟儿臣讲,这是验证那苏檀说的话真假的关键。”
宸贵妃垂头思考片刻,抬头道:“没有。自你出生后,我们十分谨慎,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尚不敢多看对方一眼。更何况,是除夕宫宴这样大的日子?多少双眼睛看着,我和沈焰,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她说完,许是想到自己特殊的病症,“要不,叫宁素来问问,我那些日子心悸是否发作过?”
宁素被唤了进来。
她一脸肃然的听着娘娘的问题,笃定道:“娘娘,奴婢敢肯定,那整整一年,您的心悸都没发作过。”
没发作过心悸,就是代表没丢失过记忆。
萧璃眯了眯眸子,“ 果然,这苏檀绝对有问题。”
“可他已经死了,这可怎么办?”滕月问。
“我一直没放弃查他所有的关系网。”萧璃目光森寒,“我不信,一个人在朝中为官数年,能始终孤身一身,他就算再独,也不可能孤身立于大都。我也不信他背后之人,能将他所有痕迹都抹去。”
“凌太傅那里暂且找不到,就从苏檀查起。”
“有时候,死人比活人更可信。顺藤摸瓜,总能查到踪迹。”
“只是,我们要尽快。我们在行动,当年之人定然也在行动。”
他说着,俯身朝宸妃一拜,“母妃,您的苦衷璟宸已知晓。这些年的误会,我们来日再一一解开。今日,璟宸就带着月儿告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