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呀。
“你快同我说说，整件事的经过。”
……
前厅，林子骞摘下冠帽，与她讲了整件事的经过。
滕月指节不断摩挲着，眉心紧皱。
她说不上哪里不对，就是觉得少了些关键经过。
李纨是如何自杀的？
尸体为何破败成那副样子？这些都是衙役负责的，看来还得严刑拷打才行。
“岑大人确定，那尸体是李纨的？”她问。
李纨点点头，不置可否。
“尸体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滕茵骂向李纨的，所以应该没错。”
滕月沉思半晌，“滕茵现在在哪？状况如何？”
“滕茵已经到达流放地点，目前在西北的破败村庄里。与流放犯人一样，需要每日劳作才能获取食物。”林子骞顿了顿，“衙役说，她目睹了李纨‘自杀’后，便疯疯癫癫，整日喃喃着些听不懂的话。
身上穿的破破烂烂，像失了智一样，与原来……判若两人。”
“滕茵疯了？”滕月叹了声。
她一疯，嘴里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罢了，此事我留心着点，等撬开衙役的嘴，就明了了。”
……
等待使臣来的这几日，滕玉轩来找过她。
一顿嘘寒问暖之后，便开始结结巴巴的问她，女孩子喜欢什么生辰礼物。他打算借着云岚生辰，向她表白。
这不是巧了吗？滕月虽然也是个恋爱白痴，但刚给萧璃过过生辰啊。
她将性别转换了一下，思索了半晌道：“云将军不是普通女子，你千万不要送胭脂水粉，罗衫粉裙似的东西。”
“我明白。”滕玉轩重重点头。
滕月：“她平日里休沐时，都喜欢做些什么，你可知道？”
滕玉轩挠挠头，“平日里么……将军就喜欢舞刀弄枪，就连休沐，也是在营帐里发呆，然后擦拭银枪，铁剑……磨匕首……”
“……还有吗？你再想想。”
滕玉轩想了半天，一拍脑袋，“对了，有的时候，也在纸上写写画画，自己设计兵器！她帐中挂着的银鞭，就是她亲自打造的。我看过了，工匠都没那水准！”
说了半天，还是兵器的事。
不过了解了，云岚的爱好很单一，不会出错。
滕月道：“既然是这样，也好办，你送她一柄亲自打造的兵器吧。”
“啊？”滕玉轩咽了咽口水，“阿姐，我不会怎么办？”
“你去学呀。正因为你一窍不通，用心学了之后再打造出来的兵器，才会让人更感动！”
她简直佩服自己的脑回路，骄傲的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去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