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在事情未明确前,不想扫他的兴。
“保密。”两指轻点在萧璃唇上,“为你过生辰的安排,我一律保密,你不要再试探我啦,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语气强硬而跋扈,不容置疑道。
萧璃虽然高兴,也知道惊喜不能提前透露。
他没再问,眉间带着笑意,一下一下的吻在她额头上。许久,抱着她沉沉睡去。
——
翌日上朝前。
安和帝忽然将滕月叫到了后殿。
“父皇,您找我?”
安和帝凝着手中玉诏,“长宁,朕问你,昨夜琼林宴上,林状元说的可确有其事?”
“……林状元讲的,句句属实。并无捏造,也并无夸张,均是他的真实过往经历。”滕月从袖中拿出一个信封,“父皇,这件东西,儿臣想,有必要给您过目。”
安和帝接过,看了半晌,“这是……林子骞与林英玄断绝关系的血书?”
“不错。父皇,他在儿臣府上多日,儿臣以性命担保,他品行兼优,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与林英玄全然不同。”
安和帝沉吟片刻,看不出思绪几何,“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早朝在三炷香后开始。
进士们纷纷受封,进入朝中各部门或地方任职。
其中前三甲均被允许进入翰林院深造,期满将委以重任。
状元林子骞,除了进入翰林院,更是被安和帝钦点为未出世的小皇子的少师,时刻待命。
滕月松了口气,看来昨晚抖出的事对林子骞并没有影响。
安和帝到底是个惜才的,不会被风言风语蒙蔽。
——
四日后。
国师府传来消息,事情有了进展,叫滕月傍晚时分过来一趟。
“公主,您要出门?驸马若找您怎么办?”
“没关系,他最近都是亥时才回,我卡在这个时辰前回府就行。”她想了想,补充道:“你切记,有人问起,你就说本宫去逛集市了。”
“奴婢明白。公主,真的不用奴婢们送您,一个人去?”
“不必,人多眼杂,不好谈事。”滕月果断拒绝,穿上玄色披风,悄悄出门。
三下暗号后,国师府的后门开了。
道士模样的人将她引到檀室中,俯身退下。
“表哥,久等了。”滕月摘下兜帽。
岑墨之今日没拿拂尘,穿的是青色常服,整个人更添了几分雅致。
颔首示意她坐下,“喝点什么?”
“我不渴。”滕月急急道:“表哥,你快跟我说说,那生辰八字里,到底有什么玄机?”
日夜琢磨,快纳闷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