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要把方才的话告诉林子骞呀!”
“嗯?”萧璃笑的胸膛震动,俯身亲她,“这我可不管,琼林宴上,我就告诉大家,你想当新科状元的母亲。”
狭长深邃的桃花眼弯起,歪头看着她,大有说到做到之势。
——
傍晚,琼林宴在宣政殿上准时开始。
灯繁酒绿,人来的齐全,大殿热闹无比。除了前三甲去雁塔题名,现还未到,其余人均落了座。
滕月掐着萧璃的手心进殿。
路上,萧璃一直说那事,扬言要当众说出来。
她气的捶他,他也只是很不要脸的凑过来抱的更紧,叫她尽管打,反正他说定了。
滕月拿他没招,只得时刻看着他,打算他一开口,就马上堵住他的嘴。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她带着萧璃行过礼,不顾父皇异样的目光,急急地拉着男人落座。
“一会你老实点,不许说!也不许告诉林子骞,听到没,不然不理你了。”气的转过身,背对着他。
有桌案的阻挡,男人的手从背后伸进她雪白的狐毛披风里,摩挲盈盈一握的腰肢,
“若我偏要说呢?公主夜夜抱着臣入睡,当真舍得不理我?”
他的掌心干燥温暖,不断从腰侧绕到小腹,愈发灼热。仿佛透过薄薄的缎裙,抚在她每一寸光滑的雪肤上。
十日里,他们每日都……她身子早就被萧璃撩拨透了,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瞬间红了耳根。
湿漉漉的瞪他一眼,反而引来他喉结滚动,掌心愈发放肆……
渐渐地,滕月脑海中迷蒙一片,眸含水光。
眼前便是这高朋满座、沸声交谈的大殿,她羞恼的低下头,咬唇忍着快溢出来的喘息声。
忽的有男声自前方传来,“公主,您面色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云殇带着夫人孩子来拜见她,一眼瞧见了公主红的不正常的面色,眉心轻蹙,掺杂着几分隐忍难耐。
这才连忙开口询问。
滕月浑身一震,抬头看他们。
清了清嗓子才敢开口,“本宫、本宫无事。”
微哑的嗓音让云夫人担心不已,她看了眼一旁的驸马。这驸马虽然俊俏,却也太不贴心了。
公主都这样了,他也没什么反应,坐在原处事不关己一样。
到底是别国的皇子,自小被照顾,清贵得很,伺候人的眼力见根本没有。
“公主,臣妇扶您去太医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