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压下去的狂躁气息冲上来,反噬般的在身体里冲撞。
眼见人瞳孔变红,岑墨之凤眸一凛,迅速让拂尘在檀灰中蘸取,挥向他眉间。
同时道:“你冷静些,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白灰落下,萧璃捂着胸口退后,猛烈摇晃了几下脑袋。
“表哥,他没事吧?”滕月担忧的想上前。
“别过去,他现在情绪不稳。再等等,再等等。”岑墨之一脸肃然,“瞧,这就是一点刺激造成的结果,表妹你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再清醒,萧璃仿佛断片,丢失了方才暴怒的记忆。
他冲上去攥紧滕月皓腕,将她从岑墨之身边拽走。
一路走得极快,出了国师府,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进入马车。
“回长宁府!”
雨雾被突如其来的两人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勒紧缰绳,驭马前进。
来时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马车中。
滕月被身后的男人抱坐在腿上,大手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将她用力圈紧。
马车驶出去好远,无人说话。
平日里温热安心的雪松香变得十分冷冽,气氛越来越安静诡异,她不敢回头看他的神情,
“我、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解释一下方才的事。”
话音刚落,脖颈处传来一阵刺痛。
竟是萧璃咬了她!
尖锐的虎牙毫不留情,冰冰凉凉的咬在脖颈处,稍上方是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盘起的青丝尾端。
冰火两重天,滕月又羞又恼,摸不清他是什么意思。
硬着头皮继续道:“我方才呀,是询问表哥关于你的病情。表哥说比较难解释,所以在纸上画给我看,我们才离的近了些。”
萧璃炙热的呼吸向上,一口咬在她圆润殷红的耳垂上。
“询问病情,用得着钻进他怀里?”
“谁钻进他怀里了!”滕月呼痛,推他,“你讲话也太难听了些!”
“怎么,与清风霁月的表哥呆了会,就嫌我说话难听了?”萧璃两指板过她的下巴,迫她与自己对视,笑意不达眼底。
“你混蛋!把我当什么人了!”滕月怒气翻滚,“我和表哥就是在商量你的事,其余的一个字也没多说,爱信不信!”
萧璃深深凝了她片刻,“是么?那公主说说,岑大人说我的病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