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是……她为何要这么做?
她看了眼萧璃。
男人面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丝毫波动,仿佛早有预料一样。
不,也许他也惊骇,只是不能暴露。
思考之间,知夏被带了进来,“大主子,您找我。”
滕茵一掌将她打了个踉跄,斜眼瞥着她。
“本宫只问你这一遍,你带来的这‘三十四号’,是什么人?”
知夏捂着半边脸,身子一抖,“这人就是‘三十四号’啊,大主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装是吗?”李纨一把将知夏推到“三十四号”身前,“你给本驸马好好看看,此人究竟是谁?!”
知夏头顶上如有闷雷闪过,跪在地上的腿直颤,仰面看去。
此人……与殿下别无二致,叫她如何分辨?
再者,李纨方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此人可能是殿下?
在得知这个可能后,她心虚的几乎不敢看。草草看了会,没看出什么端倪。
殿下远在千里之外,如何到来?且殿下怎么知道那“三十四号”的声音几何?要反过来模仿“三十四号”也说不通。
“回大主子,这人绝非殿下,是‘三十四号’无疑。”
滕茵见她不似作假,眯起狭长的眼眸,“你是如何接应到他的?”
“奴婢赶到长宁府时,就见到他已得手,外面的人放倒了一片。卧房里,他将滕月压在**,极尽辱骂,两人缠斗间洒了一地瓶瓶罐罐。
奴婢就催他赶紧上路,期间他与奴婢发生几句争执,还一定要当场办事。奴婢怕误事,便送他前来……马车里……”
“够了。”滕茵抬手止住她的话头,叫过李纨,两人在角落里商量起来。
两个人均觉得有些奇怪,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几人僵持之际,知夏额上的冷汗越来越多。
行驶马车时的那一点疑虑被无限放大,难道……此人真的是殿下?!
她简直不敢看那面无表情的“三十四号”,寒意笼罩,她带着哭腔,扑倒滕茵脚下。
“大主子,奴婢有一计,可分辨此人真假!”
“哦?说来听听。”
知夏直起身子,眸含毒液的看向滕月,“可端一桶滚烫的辣椒水进来,将铁鞭在其中含混蘸取,再将这条浸透辣椒水的铁鞭交给‘三十四号’,让其抽打滕月。且看他如何选择,便知此人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