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抹了一会后,他忽然抱紧了她。
“哎呀!”她挣扎,“药膏还没完全吸收,都粘在衣服上了!”
萧璃仍紧贴着她,只肩膀稍稍离开。哑声道:“你继续。”
感受着炙热,滕月白了他一眼,红着脸继续擦药。
她提心吊胆的,好在萧璃没有下一步动作,静静的等她擦完,凑过来吻了下她鲜红的耳垂。
大手不老实,撩开短衫,游走在雪肌上。“辛苦你了。”
“不辛苦。”她忽然感觉身下有些不对劲,推他,“你放开我,我要去净房。”
“不放,你骗我。”萧璃手贴在小腹上,而后在她柔软上放肆。
“没骗你。”滕月有些脸热,“我好像来葵水了。”
萧璃怔了一瞬,抱着她下床。果然,在她方才坐着的地方,床单一抹鲜亮的红。
他眨了眨眼,忽然低低笑起来。
“笑什么,我出丑了,你觉得很好玩是吧?”滕月捶他未受伤的肩。
“没有,我只是想起,我曾见过这样的场景。”
“你见过女子来葵水,弄脏床单?”滕月狐疑的看着他,“你果然和赤霄的未婚妻有纠葛,交往甚密。”
“非也。”萧璃抱着她往净房走去,“我上一次见这场景,是在北辰的永巷里,那一次,也是你。”
他吻了吻她睁大的杏眸,“知道了吗?”
“你是说……”滕月呆呆道:“你是说……”
“对,是落红。那床单,我当时就想烧了。不知为何,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鬼使神差的就没烧。”他自嘲的笑了笑,
“后来也有数次想烧,可你对我越来越好。我便下不去手了,事到如今,任谁让我烧,我都不会烧了,也休想抢去。就算是你要,我也不给。”
“谁觊觎你一个破床单呀!你不会,到现在还留着它吧?”
“我当然留着。”萧璃点了点头,将她抱高一些,去拿高处的月事带。
滕月拿到月事带后,就羞红了脸颊,从他怀里跳下来。
一想到他们缠绵悱恻,带着罪证的床单,被他保存至今,藏在南平馆某个阴暗角落里。
也许还时不时,拿出来看一眼……
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萧璃,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真够变态的。”
“变态?变态为何物?”萧璃又凑过来吻她,“我留我心上人与我的第一次,有何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