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这是还想要呢!”虞莎笑的不可开支。
林喻忍不住弹了它一下,“虞莎,你有也别给它。这家伙经常死活不张嘴,之后又拼命地要。这臭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
“它还小嘛,林统领你别责怪它。”虞莎笑着,又给它一颗。
两个人边等殿下便逗着小雪狼,忽然注意到了一旁的知夏。
这人,从早晨起就沉默的厉害。
方才得知殿下醒了,竟然没太大反应,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在想什么。
“知夏?”林喻叫她。
“知夏?”
“知夏!”
知夏吓了个激灵,“怎么了,林统领?谁来了?”
“还没有人来。”林喻眉眼轻皱,“你怎么今日这么静?按说这个时候,你应该在奚落三公主,为殿下鸣不平了。”
“怎、怎么会!林统领你莫要血口喷人!”知夏忽然全身剧烈抖了下,大声喊道。
清秀的脸上通红,满是喷薄的怒意,夹杂着微不可查的恐惧。
两人被她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怔愣在原地。
林喻嘴角抽搐,“开个玩笑,你不至于吧?而且,明明前几天你还在这样做啊……”
“林统领慎言!”知夏双拳攥起,眼神游移了两下,径直跑走。
她出门前,将门摔的震天响。
“这人是什么情况?”林喻惊讶无比,“难不成真的放下,决定不再纠缠殿下了?”
他搓着小雪狼皮毛,“那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值得庆贺一杯!”
虞莎笑了笑。
她看着知夏仓皇跑走的背影片刻,不知怎么,觉得有些不安。
知夏走后不久,殿下被三公主送回来了。
滕月叮嘱了她些注意的事,就回府了。
几日不回府,再不露面惹人猜测了。
一进门,长宁府个个哭丧着脸,没一点精气神。见到她,眼神躲躲闪闪的。
“我走这几日,府里发生了什么?”她立刻叫来雨雾。
雨雾面露难色,“公主……您走这几日,府内……府内招了贼了!”
“贼?!”
“那贼人几乎每晚都来,将府里搅得天翻地覆。虽然没偷走多少东西,但闹得人心惶惶。”
“这么执着偷我长宁府?”滕月觉得不对劲。
不过连日来的劳顿让她来不及多想,便睡了过去。
——
两日后,萧璃身子好了些,两人商量,趁着伤口新鲜、骇人的紧,赶紧入宫,求安和帝做主杀了那两头猛兽。
马车上,男人半靠在她身上,揽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喃喃问:“月儿,林子骞学的怎样?能中状元吗?”
“问这个做什么?”滕月拍拍他苍白冷峭的脸颊,“你何时关心起旁人来了?”
“我一直很关心他。”萧璃面不红心不跳道。
“撒谎。”滕月吃吃笑道:“快说,问这个做什么?不然,我不告诉你!”
“太后、渊王还有你二姐太过卑鄙。”萧璃直起身子看她:“我想着,日后我回赤霄那段日子。朝中有云侍郎是不够的,林子骞若做了高官,能更好的护着你些。”
“想这么长远?”
“不远了。”萧璃直起身子看她。七王弟萧延前几日传信给自己,已经下蛊成功。
现下,就等着蛊毒发作,赤霄王召他回去……
不知这个时间是多久。
南疆蛊师曾对自己说,人体吸收的速度不同,蛊毒生长的环境亦不同。
发作的期限,少则一个月,多则一年。
也许和月儿,不久后就要分离,归期不定……
“萧璃,你又想什么呢?”滕月抚平他微皱的眉心,“年纪轻轻,心事重重,说的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