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书生林子骞,以往好似是你的面首。
无怪乎你对他如此用心。我倒想帮你,那你告诉我,如何才能破局?
“这是七弟你的事,你这么聪明,定然有办法。实在不行,你去父皇面前哭一场,父皇担心你的身子,自然会为你做主。”
“三妹要我直接去找父皇要回监察官权利,这岂不是得罪了皇祖母和大哥?我何必要这么做。”
“所以你想直接得罪父皇?”滕月晃了晃手中的信。“即使不在乎怜贵人和孩子,想害死你自己吗?”
腾咏思狭长的眸子扫了眼,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他闭了闭目,沉声道:“好,我便帮你这一次。你要答应,事成之后,将所有原件全部销毁,永不外泄。”
“没问题。”
——
滕月走后,他看着窗外洒进的月光,抬手映在一轮明月上。
“来人,备马车,本王要入宫。”
“王爷,您刚喝了药,现在入宫?”
“照做就是。”滕咏思漆黑如墨的目光扫过去,惹得管家一个冷战。
坐在马车上,滕咏思摸出车壁的佛珠,长长一串,盘在手中不断转动。
他的速度越来越缓,闭目沉思。
因自己身体弱,是唯一一个被允许乘马车进宫的皇子。
勤政殿前,如他所料,灯火通明,近日公务多,父皇总是批至深夜,今夜也不例外。
他被搀扶着踏上长长的玉阶,俯身向安和帝行礼。
“儿臣参见父皇。”
安和帝本带着被打扰的不悦。
他从堆积如山的折子抬头看了眼,当即被吓了一跳。
手里的折子应声落地,太苍白了……咏思这……这面色竟像是命不久矣的人。
他起身吩咐:“来人,快给咏思搬张椅子!”
这个儿子是个早产儿,胎里不足,生母早逝,一直让人心疼的很。
待人坐定,咳过一阵子,他才开口:‘’前些日子才好些,朕才放心将监察官交给你来做。怎么又咳起来,找太医院的人看过吗?”
“多谢父皇关心,儿臣无事。只是台阶上的急了些,难免受不住。”
安和帝点点头,“咏思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
“父皇,儿臣来送昨日的报名表。”他垂睫,乖顺道:“这些,是儿臣昨日一上午审阅下来的表格,现今,留在儿臣这里也没什么用,提前交给您吧。”
“只有一上午的?”安和帝好奇,“你为何不攒够了一起给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