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监察官的位置。
这是摆明了要给她阻力。
滕月索性也撕破脸,将林子骞的报名表甩在他面前,“大哥,多日不见,你是因为陷害三妹,眼睛被父皇打瞎了吗?
要不然,这张表上,空白的地方怎么看不到呢?”
这话声音极大,惹得一众群众侧目。
“不太明白三妹的话。”滕启漳面色未改,扫了眼她身后的人,“不过,三妹在这个特殊时间来西华门,是拖家带口的想要进宫?”
“那本王叫后面的人让开吧,来人,让开一条道路……”
滕月目露寒光:“大哥,你装什么傻,你既然暗中调查了林子骞的一切。
就该知道,林子骞儿时饱受欺凌,十年前就不住在林家了,三年前入了我府,以血书为证,与林家彻底斩断。
我朝律法,按了双方手印的血书是生效的。所以说,他是孤儿,你有什么权利将他取消科考资格?”
“这属实冤枉大哥了。本王从未调查过林子骞半分。”他假意温笑道:
“至于你说的断绝关系,林英玄已死,如何证明这血书是真的?即使证明了,又怎样?亲情都是打碎骨头连着筋的,谁能保证,此人不会私下与罪臣有来往,犯着错呢?”
“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父亲都是那样的人,难保他不会犯错。”滕启漳轻描淡写道。
见身边的林子骞明显颤抖了一下,滕月双目染红,死死盯着滕启漳。
“我还是那句话,血书在此,林子骞早与林家毫无干系。
一个自小被父亲嫡母打压,被林家赶出去,后又与林家断绝关系的人,你有什么理由剥夺他的科考权利?
你说他与林家打碎骨头连着筋,岂不笑话?他一路走来都是靠自己,没靠林家半分,为何要牵连?”
“不能因为林子骞如今在我府上做事,大哥就借此发泄吧?”
她这话是说给滕启漳听,更是说给林子骞自己和围观百姓听得。
这黑锅,林子骞不能背。百姓们,更应该知道完整的真相。
而不是仅凭一句“林家庶子”,就将林子骞与林英玄永远的划等号。
滕启漳低着头不语,看不清他的表情,半晌他挑了挑眉,
“呵,那又如何?三妹说这么多,还不是没有办法证明此血书是真的?你言之凿凿,不过也是信口雌黄而已。”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