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你手中是什么?若不方便,只给父皇一个人看也好。”
“皇帝一个人看?恐怕不妥!”太后怒喝道:“到底是什么,快讲!”
“是、是儿臣与驸马的情书,实在不堪入了皇祖母的眼。孙女已经说明,求皇祖母和父皇不要再追问此事了!”
她颤抖着,几乎站不稳,直接跪在了地上。
太后冷笑一声,面挂寒霜道:“情书?一封情书能让你们怕成这样?你当哀家三岁稚子?”
安和帝虽心有怀疑,仍笑着对太后道:“母后,您常在外,可能不知道两个孩子向来感情好。
如今两人尚未正式成婚,分居在两个府上,互通些情书也是常事。今日险些让您误会了,实在是个意外。”
他话音刚落,就见太后从金椅上站起,下了台阶,向滕月走去。
太后一起,满堂的大臣均不敢坐着。
顷刻间,整个宣政殿的人,包括皇帝也站了起来。
众人眼睁睁看着年近六十,一身暗红宫服、威仪万千的太后娘娘,面挂寒霜,一步步走到三公主面前。
“将你手里的东西给哀家!”
“皇祖母,请恕孙女真的不能给你。”滕月咬牙道。
“你……”太后盯着她手中紧攥的东西与发颤的身子,愈发觉得蹊跷。
若是今日拿不到,极可能错失制裁滕月的机会。一刻也不能耽搁!
当即吩咐贴身宫女:“你们几个,将长宁公主手中的东西夺过来,给哀家当众宣读!”
宫女们犹豫了一瞬,在得罪太后和三公主面前,选择了得罪三公主。横竖是死,得罪了太后娘娘当场就得死,几人硬着头皮去抢。
与滕月拉扯之间,一来二去,信封直接从中间断开,掉出了里面几页纸。
宫女迅速拾起,松了口气,还好,信是完整的。
她方要高声宣读,习惯性的扫了一眼,面色瞬间变得铁青。
踌躇道:“太后娘娘,您确定,要奴婢读出来吗?这内容……”
宫女的反应让太后更坚信信上的事不一般,她冷声道:“哀家让你读,你便读,哪来这么多废话!”
宫女烟了口口水,哆哆嗦嗦道:“草民常居长平,自长平感染病爆发后,市区动**,草民家人亦受损。千盼万盼,盼来了太医院的药,不成想当日小弟便暴毙而亡。
草民觉得蹊跷,虽不懂医,亦不甘心,遂半夜去停尸房查验。不成想,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