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呼呼的推门而出,顺便将林喻叫了进去。“先看你们殿下一会。”
而后找到滕玉轩所在的营帐,“阿轩,你出来,我有事问你。”
滕玉轩揉着眼睛看她:“什么事呀,阿姐?”
“带我去军中的伙房,我们边走边说。”
“好。”
路上,滕玉轩想着什么:“阿姐,姐夫伤到了哪里?严不严重?”
“不知道。”她干脆道。
她确实不知道。
“不知道?”滕玉轩懵了,阿姐有话不直说,莫非……
他想起什么,惊诧道:“没伤到那里吧?”
目光带了几分担忧,看向滕月。
“没有!”滕月推了他一把,“你这小子,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这些日子在军营里学的什么?我就该和云将军说说,让她严格管教你!”
“诶,可别。”滕玉轩有些脸红,“云将军平日里就够严格了,你再说,我就该累死在军营了。”
“既然觉得累,你为何坚持要在这里?”
滕玉轩眸光躲了几下,偏过头,
“好了,阿姐别问我的事了,你叫我出来,不是为了我这点事吧?”
“我是想问你,你今夜,是在哪里发现萧璃的?”
“在哪发现萧璃?”滕玉轩挠着头,纠结了半晌道:“我若说了,你可别问我为何出现在那个地方。”
“好,你长大了,有自己的秘密了。我保证不问你。”
“灵山上,我是在灵山的半山腰看见他的,他当时正在上山。”滕玉轩回想着,比划了一个动作:
“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就这样勉强用剑撑在地上,一步步上山。”
“他深夜上山,做什么去了?”
“说是你们的定情信物丢了,上去寻找。”
滕月面色凝了一瞬,萧璃果然没说实话。“……后来呢?”
滕玉轩喃喃着,将后来萧璃上山,自己在原地寻找,遇到到林喻的事说了一遍。
“我俩找着找着,就发现姐夫在山顶陡坡上受伤昏迷了。”
“萧璃大半夜去灵山山顶做什么?”滕月勾着手指,想不通。
两人说着,不知不觉到了伙房。
滕月看了眼眼下乌青的少年,“明日还得巡防去吧?这些日子,在军营里呆的辛苦了,快回去睡吧。”
“好,阿姐你小心。”滕玉轩摆摆手,回去睡觉了。
伙房很大,此时空无一人。
滕月点燃了蜡烛。
煮沸了一锅水,而后从空间里拿出补身子的药材,细细研磨着。
……
此时,一处临时营帐中。
萧璃系好最后一颗中衣扣子,转过身来,“林喻,寒盒你可收好了?”
林喻将装着蛊虫的寒盒递上,悄声道:“殿下,属下救起您的时候,它就这幅样子在里面了。您打开看看。”
寒盒里,一只通体雪白的蛊虫趴在中间,一动不动。
萧璃伸出两指,探上它的温度。
冷,冷的骇人。
他反而松了口气。
这蛊虫与人的体温相反,越是冰冷,代表它活力正盛。
他沉吟一瞬,“林喻,现在就将它送到云溪阁七王弟的死士中,不要耽搁。”
“是,属下这就去办。”
林喻方要迈出门,脚步一滞,“殿下,您的身体……流了那么多血……”
“我没事。”萧璃微微抬头,将毫无痕迹的手掌给他看,“快去吧。”
“是。”
林喻走后,萧璃舒了口气。
蛊毒终于拿到了,接下来,就等七王弟那边的消息了。
顺利的话,蛊毒将在放置成功后的三个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