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股。
这个点，应该醒了。
“林子骞，萧璃还没回来吗？”
林子骞从一片书籍中盯着黑眼圈抬头，俨然一副刚醒来，就拼命学习的样子，
“回公主，属下直至深夜睡过去，没听说有驸马的消息。”
“好吧。”滕月垂眸有些失落，她不甘心：“往西域方向找了吗？”
实在不信，萧璃对自己间接表明心意后，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
而且，嬷嬷还在这里啊。
“公主，暗卫往四面八方都去了，一路打听，目前……没人见过他们。”
滕月点点头，静默了一会，“你平日里刻苦异常，走到哪里都带着书。
临近考试，这些日子也不要太拼，注意休息，调整好状态很重要。”
“属下明白，多谢公主关心。”林子骞咬牙，书本握的紧实，
“我也想放松，可实在没法放松，我自小不受重视，如今受到公主的刮目。
实在太想太想登科了，太想做出一番成绩，来辅佐公主您了。”
滕月拍拍他的肩，“尽力就好。还有，不要为了我，要为你自己。以后，都要为了你的仕途而拼搏。”
……
三日后，北辰边境小城。
小城与南陵接壤，气候湿润炎热。
一处庭院里养了许多奇珍异草。
萧璃摘下宽大的黑色兜帽，示意众人在外面等候，推门而入。
一位须发花白的老人捋着胡子，正哼着小曲悠闲的浇花。
萧璃轻攥了下掌心，“蛊师，您看这两日的蛊虫，生长的可还行？”
老者瞥了他一眼，放下水壶，勾勾手示意他上前。
他将粗粝皱纹的掌心搭在他手掌上，与他相对，晃着脑袋沉吟了许久。
忽然起身，几乎弹跳开来，“喔唷！小伙子，你身体里是什么东西，竟然将蛊虫饲养的如此之快！”
他叉着腰，不断惊奇道：“怪不得你信誓旦旦要代替老夫，说能以最快的速度养好蛊虫呢。这是有点东西啊！”
“来来来，让老朽看看，你到底怎么回事？” 老者说着，要去掀萧璃的眼皮。
萧璃不着痕迹的避开：“……”
若不是来的第一日，就验过他的真本事，萧璃断不会相信这种一惊一乍、老顽童似的人，就是天下第一蛊师。
他抿唇问：“那，它现在可以用了吗？”
“可以了，可以。怎么不可以呢！”老者不断地感叹着，晃脑袋。
萧璃:“我要的那种神不知鬼不觉的程度，可以达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