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甚至怀疑,这病就是滕启漳故意投放的,
“林院判,昨日那中年男人招认了没有,他是如何调换药方下毒的?幕后主使可有消息?”
“回公主,那人嘴硬的很,只吐出了曾在井中下毒的过往。其余的还没有招认,不过以微臣的观察,他也快挺不住了。”
“井中下毒?”滕月讶然。“那全区的百姓岂不都死光了?”
“他们很机警,井中的毒不是寻常毒,而是复合毒。只有与他们改造过的药物混在一起服用,才会激发出两者的毒性,顷刻间暴毙而亡。”
院判顿了顿,“那些死去的病人,就是如此身亡的。”
“好歹毒的计策……继续审问,一定审出事情原本。另外,一定要注意用刑的力度,别把人打死了,还要防止他被刺杀。”
“事情未了,如同剑悬头上,微臣定当时刻注意。”
几人说着,兜兜转转又到了病区。
百姓虽然被医治的差不多了,但其中有几例复发的,应引起重视。
把脉之后,滕月沉吟片刻,“林院判,这虽然不致命,但复发率高。
我想,我们应该调配一种阻断药,防止百姓们二次感染,提升他们自身的抵抗力。”
林院判虽有几个词听不懂,也大概明白。
“有道理,为避免再引起风波,我们的确该试试。”
跟太医们一说,大家一拍即合,决定留下两人进行病区其余病人的治疗,其余人研发新的汤药。
他们如今就在长平,日夜盯着,也不怕有人钻空子,再次做手脚。
关乎民生的事,从来不是做给朝廷看的,一切为了百姓。
……
从病区回来,已是夜晚。
各自沐浴后,滕月裹得严严实实的往床榻走去。
知道萧璃的心意后,虽然未完全确定,多多少少有些害怕。
男人虽然早就睡下了,紧闭的双眼没有一丝睁开的迹象。
但昨夜的事还回**耳边,纠结半天,还是去打个地铺睡吧,也安心一点。
她偷偷抬眼去看萧璃,这人一向浅眠,难得的睡得很沉。
俊美深邃的面容上甚是苍白,眼圈发青,看起来十分虚弱。
要不脸上多了几两肉,滕月都以为,看到了初见时的他。
明明煮了药膳,叫人送去房间给他喝。
怎么,没效果吗?明日他还要上路,这可怎么办才好?
起身调配了些药剂,用吸管一点点喂到他口中,才回到地铺上躺下。
少女的呼吸声逐渐均匀。
**,男人睁开了眼,月光映在他雪狼般的紫瞳中,晦暗不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