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侍卫退下了。
岑墨之见她,眸中一亮,扶着她坐在身边。
眉间闪过担忧,“表妹,你这腰,真的没事?我听说你是被射中的后腰,那箭上的毒可解好了?”
“没事,当晚就取出来了。而且,很幸运的是,这箭上还没毒。”
“没毒?”岑墨之面色微变,摇摇头:“不可能,他们想杀你,怎么会不淬毒?”
“我也奇怪呢,就那一些人黑衣人,一路追杀,难不成是些个花架子?”
“黑衣人……表妹,他们淬毒了,且是剧毒。”岑墨之斩钉截铁道:
“你可知,我们昨日就抓了几个散落的黑衣人。经过检验,他们所有箭上均淬了剧毒,中毒者会在毒发瞬间,口鼻流血,抽搐而亡?”
“!”这不是那中年男子服毒后的症状吗?
她拍了拍脑袋,自己在马车上提前吃了闭毒药,能延缓几个时辰毒性。
但过了药劲之后,该发作还是发作啊。为什么自己此刻一点事都没有,把过脉也没有中过毒的迹象?
“!”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难不成……
“表妹,表妹?”岑墨之叫了几声。
滕月反应过来,“怎么了?”
“陛下担心你,让我捎口信给你。”岑墨之顿了顿:
“他叮嘱你办完这里的事,就赶紧回去。即使找不到线索,最多三日,在这里待三日务必启程返京。”
“三日,事情办不完怎么办?我们今早刚抓了一个人,还不知多久能松口。”
岑墨之:“陛下说,办不完没关系,剩下的交由仵作和太医继续解决。
陛下相信你,本来叫你前来,就是代表皇家的面子,走个过场的。何况你在路上又被刺杀,更让陛下放心不下,还是快些返京的好。”
滕月沉吟了会,毅然拒绝,“父皇固然相信我,可若半途而废的回去,老臣信吗?皇祖母信吗?
谁知道,那些暗处的小人会不会借机射来明枪?
最重要的是,我一离开,他们会不会又对百姓下手?不行,我还是查清所有事再说。”
她抬手:“也请表哥帮我转达父皇,我身体无碍,会保护好自己,尽快返回。”
岑墨之劝了几句,未果。
他垂下担忧的目光里,是藏不住的密密情意,像那日的告白一样让滕月一惊。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表哥喜欢的是原主,自己不能骗他然后冒领。
“表哥,有件事我想和你说清楚。”
